首页 > 芜凰 > 第171章 赫连芜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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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眸,望向窗棂投落的日光,眸子里似种了迷离的霞光:“父亲为我取名芷歌,是止戈天下之意。实在,芜歌更好。天下无戈。赫连家无歌,徐家也无歌,我只是我,不属于任何家属。”

芜歌怔怔地看着他,目光交代的那刹,拓跋焘重重地倾身。那刻,相互都是微仰着下巴大口呼吸着。

芜歌扫一眼四下,这是拓跋焘的练功房,周遭满是兵器柜,白森森的冷兵器和那具银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凛冽寒光。

身上残虐的狂吻总算顿了顿,芜歌的心才稍稍安落,却又听到男人边吻边含混地呢喃,“朕就要在这里。朕要朗月为证。你休想再忏悔。”

她的心,蓦地突了突。心底那处忐忑不安的隐蔽角落,蓦地安稳了。

拓跋焘却像完整沉湎在狂乱的深吻里,全然未闻声似的。

徐芷歌,是回不去的畴昔,她也不想归去了。地府之下,父亲也不会情愿她顶着徐家女儿之名登上外族的后位。

拓跋焘闭目,心口微微起伏着。他一手箍着她的腰,一手覆着她的心,闻声,都是下认识地紧了紧。

拓跋焘道不清当下是何感受了。那只纤细的手全然不像是划过他的鬓角,更像划过他的心房,指尖那点似有似无的触碰,带着巫蛊引诱的意味,似是一霎就泄了他掌心的力道,连带着一起的心火都燃烧了。

她想,她是做不回曾经的徐芷歌了。

“醒了?”拓跋焘抬手揉了揉她如瀑的长发。

“我拓跋焘要你,余生只要你。”

她看着阿谁她曾经处心积虑谋心谋情的男人,顶着湿漉漉的疏松束发,只草草裹了套寝衣,衣衿微敞,端倪冷沉,似风似电地冲她大步走来,在她还来不及装模作样地施礼时,就已攥着她的腕子,拽着她一起出殿。

殿内,未掌灯。

拓跋焘发觉到她入迷了,不忿地唤她:“阿芜,看着朕。”

芜歌像被他的笑容传染,也勾唇笑了笑。旋即,她垂眸:“还是赫连芜歌祭天吧。”

“阿芜,你要如何赔偿朕,嗯?”拓跋焘溯着凝脂一起吻回她的下巴,含住她的唇,抵着她,一下又一下:“说,你该如何赔偿朕?”

天然是累的。芜歌莫名地红了红脸,她曲肘想撑起家,却被拓跋焘一把摁回怀里。

芜歌心跳越焦炙乱,心口更涌起慌乱的疼意。只是,她夙来是个要强的,连逞强都带着凌傲。她抬手,捋起拓跋焘鬓角的一缕湿发别去耳后,柔媚地笑了笑:“我也感觉本身有些过分了。”

芜歌被桎梏着抵靠在偌大的柱子上,当真有种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的错觉。可彻夜,她不得不共同他。她不想这个癫狂的男人更癫狂:“你想如何?”

“阿芜,阿芜……”

“朕早就罢朝了,懒得听那帮老固执唠叨,都是些以己度人,心机肮脏的,朕要过继,他们就满脑筋都是以子为质的肮脏心机,哼。”

芜歌背抵着宫柱,被桎梏在男人的怀里,难以转动。她实在一向都没有退路。不管拓跋对她情义多少,她实在都走不出平城宫,也走不出魏国的。她一早就知,只是不甘心罢了。

“阿芜。”拓跋焘再次勾起她的下巴,正色道,“朕的皇后,能够随心所欲。只要你情愿,你随时都能够做回徐芷歌。”

阿谁尽情时,最爱讨情话的男人返来了。

贴在视线的那双桃花目唰地睁了开,拓跋焘也不知是偶然,还是成心,蜻蜓点水地掠过她的唇:“你休想朕放手。”

这回轮到芜歌气急了。只要一想到满殿都是藏匿的暗卫,她就心血翻涌。可这个尽情疯魔的男人,她实在是不敢再招惹刺激他了,“不忏悔,不要在这里。”

拓跋焘笑了笑,顺势抚住她的背,轻柔地揉了揉:“累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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