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芜凰 > 第171章 赫连芜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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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眸,望向窗棂投落的日光,眸子里似种了迷离的霞光:“父亲为我取名芷歌,是止戈天下之意。实在,芜歌更好。天下无戈。赫连家无歌,徐家也无歌,我只是我,不属于任何家属。”

芜歌背抵着宫柱,被桎梏在男人的怀里,难以转动。她实在一向都没有退路。不管拓跋对她情义多少,她实在都走不出平城宫,也走不出魏国的。她一早就知,只是不甘心罢了。

“阿芜,为了你,朕都成和尚了。”

太华殿的夜,总透着冷傲的沉寂,没有蝉鸣,没有蛙叫,连窗棂口投入的月光都是冷傲的。芜歌很不喜好宫里的夜,特别是帝王寝殿的夜。

“拓跋焘!”芜歌那里跟得上健步如飞的他,才出声就是一个踉跄,栽倒下去。

颠末一夜痴缠,阿谁爱笑爱闹的男人仿佛又返来了。芜歌伸手抚住他的脸,带着点缠绵难过:“拓跋,你还是笑起来俊朗。”

他没回眸看身侧可爱至极的女子,更没开口答复她,只部下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,步子也迈得更加急了。

“嗯。”芜歌微抬下巴,清润的唇堪堪掠过他的,她抚着他的脸,点头道,“我觉得我不在乎,实在,是在乎的。”

拓跋焘邪邪地笑了笑,吻着她,反问:“你说呢,阿芜?”

待到云雨停歇,日光已大盛。

阿谁尽情时,最爱讨情话的男人返来了。

芜歌像被他的笑容传染,也勾唇笑了笑。旋即,她垂眸:“还是赫连芜歌祭天吧。”

拓跋焘道不清当下是何感受了。那只纤细的手全然不像是划过他的鬓角,更像划过他的心房,指尖那点似有似无的触碰,带着巫蛊引诱的意味,似是一霎就泄了他掌心的力道,连带着一起的心火都燃烧了。

可哪知这地痞一样的男人,端着腐败装胡涂:“朕也饿了。”翻身就把芜歌压在身下,又是一番胡搅蛮缠……

后背有男人的臂弯隔绝,芜歌并没撞疼,却也受了些惊吓。她强作安静地抬眸看向拓跋焘,这才发明他双眸通红,也不知是被太华池的热汤炙烤的,还是被攻心急怒给气的。

天然是累的。芜歌莫名地红了红脸,她曲肘想撑起家,却被拓跋焘一把摁回怀里。

“徐芷歌,你欺朕太过!”拓跋焘平生还未曾如此急怒过,“看着朕!”

芜歌当真有些喘不过气,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轮月,耳畔不逼真地响起男人尽情降落的声音。

阿芜最是会拿捏他。眼下,拿捏的工夫更加炉火纯青了。

她揉了揉眼,耀目标朝阳洒在男人玉白的脸上,像镀了一层金灿灿的光环。拓跋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也不知如许看了多久了。

芜歌被桎梏在他怀里,刁蛮地捶了一把他的心口:“你都不消上朝的吗?”

芜歌心跳有些急乱,抬眸间目光却很平淡。

她看着阿谁她曾经处心积虑谋心谋情的男人,顶着湿漉漉的疏松束发,只草草裹了套寝衣,衣衿微敞,端倪冷沉,似风似电地冲她大步走来,在她还来不及装模作样地施礼时,就已攥着她的腕子,拽着她一起出殿。

芜歌的心,蓦地突了突。她想说,她也不要在这里。可仿佛是为时已晚了,在她再度被抵在柱子上时,隔断相互的衣裳早不知何时已被狂乱地撕扯殆尽。她被高高地托举起,心口的残虐更加尽情,她错觉本身的心当真要被他吞去了。她不得不攀住拓跋的腰,搂住他湿漉漉的束发。

满殿的宫人,早见机地避开了。

拓跋焘错觉还是置身在太华池里,面前女子甜糯的声音就像氤氲热气,直叫他上脑,有些意乱情迷的意味。

芜歌的眸子亮了亮,有水雾蒸腾。

芜歌被他拉拽着,近乎一起小跑,倒是一声不吭。她只在临出殿那刻,不放心肠回眸看了眼儿子,确信那小家伙未曾被吵醒,这才紧赶几步,尽力赶上身侧疯魔普通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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