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焘到底舍不得愤怒她,勉强笑了笑:“没事。”他乃至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,只是,他当真有些透不过气来,再不走,他会止不住内心翻滚的莫名痛苦和难耐。他抽开手,要拜别,却再度被身下的女子拽住了胳膊。
拓跋焘闷笑出声:“朕的阿芜又害臊了。”边说,边捧起一捧水洒在芜歌的背脊,顺着莹白肌肤的纹理,轻柔地揉擦着,端的是一副服侍人的架式。
拓跋焘偏头,密意地看着她,含笑道:“阿芜,朕好欢愉,此生都没如许欢愉过。”
“拓跋。”她的声音甜糯中带着含混的意味,眼神有些无措。
芜歌是怕的,怕的整小我都有些微颤。只是,她向来都是果断的。她勾唇笑了笑,往潭边再迈进几步,便噗通跳了出来。
芜歌禁不住缩了缩,连带着身材都往水里沉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