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韩钰看动手中的酒囊,忍不住闭了眼,细细回味起来,却不见一旁童欣的神采跟着本身的话一点一点沉了下来……
“不敢、不敢。”仍然沉浸在回味当中的韩钰,现在听了歌颂之声,不由更加飘飘然起来。
“费事莺儿女人了。”
一想到这几年本身帮着慕容霄忙里忙外,韩钰顿时感觉当年的赌约,本身输的当真过分不值:“唉,幼年无知、幼年无知啊。”
……
现在,一众后妃早已各怀苦衷的回了本身的居处,现在在极欢殿的后院当中,只剩下苏璃、慕容霄和远道而来的童欣与韩钰。
只见韩钰手中提的,是两个半尺长的酒囊,囊口正用蜡密密的封了,而囊肚鼓鼓的,一看便知藏了很多佳酿。
“韩钰,你竟然偷喝了我的酒!”
“好,好。如此,就劳烦欣儿女人了。”有些无法的看着身边撒娇的璃儿,慕容霄略带歉意的朝童欣拱了拱手道。
“欧阳兄!”大殿外,韩钰看着俄然拜别的欧阳枃,不由大声唤道,见欧阳枃不再回应,也只得收了声,低低叹了一口气。
“提及来,韩兄你当日分开夜都,但是说走就走,当真一点义气都不讲。”
“韩公子的品酒本领但是长进很多呢。”身边,传来童欣冷飕飕的声音。
他还记得,本身第一次来这极欢殿看望璃儿时,她亲手斟了一壶“金暖玉”给本身,那味道,本身到现在仍还经常回味着,偶尔缠着童欣泡给本身喝。
极欢殿,后院。
“璃儿,你本日累了,饮了这杯,便叫鸣翠奉侍你睡吧。”一旁慕容霄揉了揉苏璃和婉的长发,斟了一盏淡茶换下她手中的桃花酒,和顺的说道。
“哼,做甚么?这句话,该是我问皇上才是。”安抚的环绕住本身的mm,欧阳枃的声音也冷了下来:“我欧阳家在外为夜国出世入死,现在四海安定,皇上却要打我mm入冷宫,这便是皇上的治国齐家之道吗?”
本日对苏璃来讲,实在是过分波折的一天。她正式成为了霄的娴妃,对她下毒的人也已就逮,更有童欣和韩钰远道而来带酒庆贺,本日,她本该高兴才是。
只是,想到脑海中不时闪现出的欧阳枃的眼神,苏璃便感觉心中掠过一阵阵惭愧。表情荡漾中,面对这香醇的桃花酒,便不觉贪饮了几杯。
随便的在后院的竹榻上坐了,闻着鸣翠奉上的新茶,后院中的氛围才总算是活络了几分,临时压抑住了方才在大殿中沉重的表情。
寝殿。
靠在兄长的怀中,欧阳淳安像溺水的人终究抓到一根稻草似的,垂垂温馨了下来。现在听了慕容霄冰冷的话,却又止不住颤栗了起来,看向殿内的慕容霄哭道:“皇上,臣妾知错了,臣妾不该对娴妃的孩子脱手,求皇上念在跟淳安昔日的情分上,谅解淳安一次吧……”
朝莺儿笑了笑,见她和鸣翠退了出去,童欣便吹了灯火,在床榻边坐了下来。
“呵呵,韩公子喝起茶来还是跟畴前一样……”看着韩钰面前空掉的茶盏,苏璃不由抿了嘴,颇不刻薄的轻笑了起来。
“我记得,这酒被我封藏在了酒窖的最底层,叮咛了下人好都雅守的……”仿佛有磨牙的声音传来。
见韩钰竟还藏了酒,苏璃和慕容霄不由同时朝韩钰的手中看去……
“来,干杯。”微醺中,苏璃拿起桌上的酒盏,朝慕容霄等人笑道。
而这统统,倒是因为mm关键璃儿腹中的孩子……
随便的在回廊中坐了,欧阳枃昂首看着天涯的圆月,不自发的轻叹了一声,自腰间拿出了一袋烈酒,抬头朝本身口中灌去,只感觉烈酒入喉,本身痛了一天的心才终究垂垂安静了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