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涯道声承让了,将刀提起,正筹办用手去扶“刀疤”,谁料对方并不承情,上来两人将“刀疤”抬了出去。“叨教大王,现在他们能够走了吗?”李涯看着白衣人,用手指着身后的姐弟俩问道。
两人比武前,李涯对着白衣人客气道:“这位爷,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事因我而起,与这对姐弟无关,可否高抬贵手,放他们一马。”白衣男人坐在石块上,轻挥纸扇,好整以暇道:“年纪悄悄倒是很讲义气,不过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。”李涯见如此情势,只能尽尽力求胜了,因而握紧黑刀,猛吸一口气,径直冲了上去。一旁的刘玉满脸惶恐,她瞪大眼睛,内心念叨,老天必然要保佑李涯,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。
“呀……”转眼李涯已经冲到“刀疤”面前,他晓得本身的招式必须先发制人,不然受制于人就没法发挥绝技了。在火光电石间,黑刀已经从右边升至头顶,带着满身力量朝敌手面门挥去。“刀疤”赶紧后闪,手中的大斧却横舞过来,想在李涯的落地间将他砍成两段。刘玉立即扭过甚,抱紧弟弟,再不敢看。李涯见此,力压刀柄,后身跃起,刀斧相击,“铛”的一声,火花四溅。“刀疤”双手握斧,手臂仍被震的发麻,因为心中早有防备,没有脱手。“好!”明天一起败阵的两个瘦子齐声叫起来,本来这小子就是力量大,技艺倒也平平,看来明天或许真的粗心了。
“你们言而无信,打不过我哥耍赖。”刘靖愤恚地说道,刘玉也担忧的看着李涯。李涯却松了一口气,看这些人长相凶恶,却没有以多欺寡,还承诺让刘玉姐弟下山,凭这点他对白衣人多了一些好感,不解地问道,“你不是当家的?他们为甚么叫你二爷?”
“好,那明天你再跟他打一场,我看看你之前的那股蛮劲是否还在。”?33??衣男人说完,围住李涯的一群人都今后退了几步,给他二人让出一块空位。“刀疤”明显心不足悸,刚要抵赖两句,白衣男人转头瞄他一眼,不言自威。“刀疤”一个颤抖,将缚的背上的斧子取下来,走进圈子。李涯拍拍刘靖,让他带着姐姐站到一边,也迎了上去。
“好吧,我跟你们走。”李涯见姐弟二人,走了一会,将刀和行囊交给对方的一个喽啰,“妈呀,这个刀竟然重的像块石头,本来小子力量还真不小。”因而此人干脆扛在肩上。李涯低头让对方蒙上头巾,在另一人的绳索唆使下,朝山长进发,心想只盼着刘家姐弟尽快下山,到时再见机行事。
“刀疤”听了,又羞又怒,双目瞪眼着李涯,心道,明天非得拼个你死我活,就是死了也拉上这个毛小子,不然再没脸面归去了,因而心想只攻不守,将斧子呼呼舞得高低生风,将李涯包在斧影中,李涯暗中叫苦,本来只想赛过对方,不然杀了“刀疤”也绝无能够带着刘玉、刘靖姐弟安然脱身,现在只能摆布躲闪,等候一举击中对方的机会。就在此时,“刀疤”斧子朝李涯颈项飞劈了过来,锋利的斧刃闪着寒光,李涯低头躲过,谁料对方膝盖朝腹部攻来,赶紧用刀尖支地,扭回身材躲闪畴昔。对方一脚未稳,暴露马脚,李涯乘势换握为抓,以刀为点,身子画了个圆圈,抬起右脚踢在对方的膝盖上,“刀疤”顿时将斧子脱了手,扑倒在地,再也起不来了。“好”,刘靖镇静地鼓掌,刘玉循声扭头来看,见李涯毫发无损,泪花细雨般粉红面庞上暴露光辉的笑容,更是醉人。
李涯抽刀后翻,站稳后,移步向“刀疤”左边,化砍为刺,对着对方的肋下刺去,逼的“刀疤”从速向右跃起,刚一落地,李涯刀影又至,连续串的砍、劈、刺,行云流水般的打击,让对方被动戍守,加上双手还得用力紧握斧头,怕猝不及防又被对方震落,在别人看来就像在原地跳舞普通,姿式非常好笑。看动部下人左闪右躲,白衣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,怒道“连个毛小子都打不过,刀疤,你没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