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有些颤栗咬着下唇的她,悄悄咬住她的手腕,力道很轻,倒不如说是缠绵般的啃噬了……
面庞蓦地一红:“你、你说甚么啊……那岂不是被你看光了……”
雨势已经垂垂变小,现下只要毛毛细雨,还抵不过她挂在脸上的大滴泪水,完颜绛疏吸了吸鼻子,看着四周的一条向下而流的小溪,将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,赤色敏捷晕开,好似几朵大红牡丹普通,不再留滞,晕散开来,向下飘走了。
“本来就会啊……”小小声的呢喃,不仔谛听太听不清。
完颜绛疏挑眉,看着他含笑着的眼,面带迷惑:“哦?本宫能够信赖你的定力么?”
夜烬看着满身湿透的她,缓缓抬手,将她发梢正在滴水的额前碎发悄悄别到耳后,微微蹙眉:“内里下雨,如何不找找荷叶甚么的挡挡。”
夜烬沉下眼,从衣物中拿出一个药瓶,给本身上药,血立即止住了些,悄悄一叹:“臣早就提示过公主,慕兰不成信,她已经节制你好久了。”
夜烬无法一叹:“那公主把衣服脱了吧,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着凉。”
完颜绛疏蹙眉:“节制?她节制我?”
夜烬抬眼,有些有力地看着她:“公主会针灸么?”
夜烬愣住,脑中蓦地回想着她的话,久久环绕,笑得淡然:“谢公主。”
半晌后她怔住了,这……那里是咬啊,又舔又吸的……
夜烬有力地笑着,却没有答复她:“公主,你很在乎臣么?”
“夜烬!”跑到洞口,完颜绛疏转头一看,他的面色也规复了一些,上衣站了血渍没有再穿,胸口和手沾了药物,倒没有瞥见有血流出来了。
那么多血……光是染上她的手就有那么多血了,那他身上的伤口必然……
“呵……”夜烬含笑靠近她,“公主很早的时候就被臣看光了,还不止一次……”
完颜绛疏蹙眉,看着他还笑得轻松,不由又急哭了:“在乎啊!如何不在乎!本宫最在乎的就是你!”
夜烬微微一叹:“臣哪儿舍得咬公主,公主还真信了。”
完颜绛疏愣住,仓猝地拿出他的针包,抽出几根细针,却无从动手,顿时哭得更大声了:“我不会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