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长倾蹙眉:“完颜绛疏,你如何能够自甘出错?!你醒醒吧,别被他毒害,如何死的都不晓得!”
“我当真的。”独孤长倾转过身来,正色道,“我没法再看到你遭到任何伤害,我不会让你回青玄的。”
而独孤长倾,无时无刻地刺探着青玄的动静,克日,青玄和荀南开战,他怕少有触及完颜绛疏,踌躇了好久后,还是决定去声援。
夜烬悄悄挑眉:“为了一个女人?”
完颜铃兰微微抬手,颤颤翻开红盖头,看着侧对本身的红衣男人,这一天,她等了好久,盼了好久,念了好久,也想了好久,她晓得独孤长倾不喜好她,嫁给他,已是了然了心愿,可……她未曾想过,独孤长倾竟会对她如此薄凉。
独孤长倾尝试着沉着地闭上双眸,呼吸颤抖,紧紧握着拳头道:“完颜绛疏,夜烬把完颜绛疏正法了么?”
独孤长倾微微眯起双眸,声音降落道:“夜烬,你们朝代产生的纷争,本王的确无权干与,可作为朋友,你如果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,本王要你,以命抵命!”
闻言,“啪!”地一声,独孤长倾拍案而起,咬牙切齿道:“他筹算把她如何办?”
看着越行越快的马车,独孤长倾蹙眉,愈发觉着不对劲,俄然跃起,轻踩马头,蓦地站立在马车上方。
耳力不错的他,听到了内里的挣扎声,走到马车前,悄悄挑眉:“马车中坐着甚么人?”
一颗买下了边疆的小国,一颗奉为夜北国宝,一颗客岁送给了流云国,另有一颗存在国库,这四颗,都没有能够呈现在这里……
独孤长倾恍然大悟地一笑:“本来是荀南皇后,若您有急事,本王也不强求多留了,请便吧。”
完颜绛疏不悦地看着他:“独孤长倾,我晓得你体贴我,可我不准你这么说他,他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耻。”完颜绛疏悄悄一叹,道,“我晓得他很爱我,他所做的统统都是情有可原的,是我当初负他在先,现在我们冰释前嫌,你懂了么?”
“你这是强娶!独孤长倾,我没有想到,你是这般无耻小人!”
听到了前面马车的动静,独孤长倾微微蹙眉,微微喝声道:“等一等!”
侍从蹙着眉道:“王爷,青玄丞相上官瑾,就是夜烬!”
独孤长倾气结,掰过她的身子,逼着他对视着本身,不信赖地问:“奉告我,你是被逼迫的!”
侍从瞥眼,看到了完颜铃兰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小跑到独孤长倾的身侧,小声道:“王爷,大事不好,传闻明天早上,青玄的夜烬逼宫了。”
“谁?”侍从茫然挑眉。
“这事不管你愿与不肯,都由不得你了!”独孤长倾打断道。
独孤长倾悄悄挑眉,对于他打搅他的洞房花烛夜,没有任何的叱骂,无所谓地看着他:“甚么事情?”
白犀颤颤咽下一口口水,眼神闪躲。
独孤长倾蓦地大惊,身型一跃,踩着马头,快速腾空跃起,接住了她,如凤凰涅槃,两抹火红缓缓停在夜烬面前。
他有甚么资格去和他争夺她呢?
“妾身……”
独孤王爷负手而立,看着马车再次出发,目送他们走了。浅浅一叹,接着往回走,看到了脚下的东西,蓦地一怔,一颗金光灿灿的宝珠,在月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,格外刺眼,这东西,他再熟谙不过了……
“夜烬,你最好照顾好她,若再出一点不对,把稳我们夜北和你青玄翻脸!”
“你不会比及那一天了。”夜烬回身,抱着完颜绛疏走了。
夜烬顿住身子,看到了面前那一袭红袍的独孤长倾,怀中抱着已经晕厥,面色惨白的完颜绛疏,好久才喘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