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操纵他耍心机的人,虞安歌还是第一个。
大皇子一袭红衣,矜贵邪魅,从小敲金碎玉的富朱紫,就算是拱手,也尽显文雅:“血缘在此,皇叔如何会担不起呢。”
恒亲王破罐子破摔的一句话,刚好点破了圣上的心机。
可这么多年畴昔了,他那点儿不甘屈于人下的动机,早就被压在内心,只偶尔趁着酒意发发牢骚,莫非圣上连这点也容不下他了?
大皇子发觉到虞安歌有话说,便略低下头,听她在耳畔道:“还请大皇子速速脱手,恒亲王在派人烧毁证据了。”
虞安歌带来的兵士在府兵的层层围歼中本已渐显颓势,龙翊卫和大皇子的前来,让他们顿时气势一震,固然停了手,但眼中不再焦心不安。
上一次虞安歌用心激愤恒亲王,让恒亲王唤了统统府兵出来,惹得圣上不满。
但眼下,若恒亲王府中搜不出东西来,他这个大皇子,深夜带兵前去本身皇叔府上“肇事”,那但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大皇子临时没有理睬虞安歌,而是对恒亲王拱手道:“皇叔。”
虞安歌带来的人跟府兵也冲崛起来,只不过人数太少,很快就落于下风。
虞安歌参与此中,看似大义灭亲,看似至公忘我,看似公理凛然,但细细咂摸,总感觉是她在主导统统。
大皇子脑中灵光一闪,不由感觉有些好笑,通往恒亲王府的路可不止那一条,如何虞安歌恰好就从大皇子府前的街巷颠末端呢?
圣上心性凉薄,他也一向晓得。
恒亲王看到虞安歌气定神闲的模样,终究发觉出不好来。
说完,恒亲王特地看了虞安歌一眼,持续道:“你堂堂一个龙翊卫首级,是非不分,竟让奸佞小人耍得团团转,也不怕被笑掉大牙。”
大皇子出去后,眼睛敏捷扫了一眼虞安歌,看到她安然无恙地收剑入鞘,姿式利落,不由心底出现一股非常。
虞安歌眯起眼,挑衅道:“招数不在新,在于圣上想要你的命,烂招对于你也绰绰不足。”
要不要被她操纵呢?
王首级大喊道:“都停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