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知府重重将筷子扣在桌面上,问道:“虞大人这是甚么意义?”
此次,换做虞安歌主动动筷,其别人纷繁跟班。
沈至青话没说完,就被龚知府打断。
龚知府勉强暴露一个生硬的笑容:“甚好。”
对于郭大人不痛不痒的措置,较着分歧沈至青的意,他看向虞安歌,希冀着虞安歌再做些甚么。
龚知府内心烦躁,大声呵叱道:“别弹了!”
龚知府终究按捺不住了:“虞大人未免夸大其词了。江南多么富庶,每年上缴朝廷的盐税,便要占到天下盐税的四分之一,如何会有百姓吃不起盐?”
江南盐荒人尽皆知,可虞安歌更晓得,这场盐荒的背后,是大皇子和在坐这群人借机敛财的狂欢。
郭大人道:“下官认罚。”
虞安歌道:“龚知府感觉好就行,之前郭大人犯下的错误,龚知府代我管了。今后的事,龚知府可不要再越俎代庖了,不然闹到圣上面前,岂不得怪我渎职懒惰?”
没有人敢直视虞安歌,自也不会答复她。
统统人都松了一口气,唯有沈至青心有不甘,却碍于身份,不便开口。
虞安歌却冷声道:“持续弹!”
这顿饭吃到现在,固然没有见血,但世人已经完整感遭到虞安歌骨子里的狠厉了。
虞安歌看向龚知府道:“龚知府意下如何。”
虞安歌慢条斯理道:“现在这满桌珍羞,不放咸盐,诸君尚且咽不下去,你们就没有想过,百姓们平常所食的菜蔬,不放盐,他们能不能吃得下去。”
龚知府发觉出几分不对劲儿来,虞安歌来到江南今后,一向都是步步紧逼,为何现在主动让步一步?
龚知府道:“便对你罚俸一年,再罚你在三天以内,重新规定崇义县的盐引,你可有不平?”
龚知府看了一眼虞安歌:“按说你是盐官,巡盐御史虞大人就在你面前,你要请罪,应当去跟她去请罪。”
虞安歌见他半天说不出个以是然来,便对沈至青道:“你来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