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但龚知府非常仁刻薄:“思惠夫人放心,是那些水匪的错,不是向家的错,我等自会帮思惠夫人廓清。”
他们都晓得淮水上抢盐的水匪是如何回事,也晓得就算向家制出第二批新盐,只要向家不跟在场诸人合作,好处共享,淮水之祸还会重演。
向怡凄然道:“我人就在那边,如何会没报名号,统统侍卫嗓子都要喊哑了。仍然禁止不了那些水匪抢盐。若非保护庇护,只怕我也要命丧淮水。”
龚知府没说话,虞安歌看热烈不嫌事大道:“水匪横行,天然是知府之祸。”
虞安歌倒是安然直视龚知府:“莫非不是吗?龚知府管着江州府,却容忍强盗掠取官盐这类恶事产生,产生以后,又没有任何表示,莫非不是另一种助纣为虐吗?”
“虞大人慎言!”
可向怡还是哭:“就算有诸位大人帮手,向家也难逃渎职之罪。”
“这这这...”
龚知府看向虞安歌,内心起了几分疑虑,但还是道:“虞大人所言极是。”
龚知府道:“哦?不晓得虞大人此行,可有甚么收成?”
龚知府对这个成果并不料外,崇义县的官盐卖到了二百文一斗,形成私盐滞销,连带着邻近几个县都因盐价昂扬而民怨沸腾。
虞安歌又道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明日我便来领江州兵马,一方面助龚知府剿匪,另一方面帮向家寻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