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看龚知府信誓旦旦的模样,也就放下心来。
虞安歌看着向怡反问道:“谁说我们要剿匪?”
向怡更觉迷惑,可虞安歌胸有成竹的模样,让向怡一向忐忑的心安静下来。
退一万步讲,就算他把兵马都给借出去了,那些兵卒也不敢违背他的志愿。
世人都听懂了龚知府的言外之意,还是不能让向家的盐通畅无阻。
虞安歌从腰间给狼青取出来一块儿肉干:“到时候好好表示。”
毕竟掠取官盐的人是龚知府派去的,面对虞安歌的步步紧逼,龚知府的确有些心虚。
向怡有些愤恚,两日时候,别说剿匪了,就算是到官盐被抢的地点都来不及。
宴会上的官员都放下了酒杯,一个个站在一旁,任谁都能嗅到这二人之间满盈出来的硝烟味儿。
一旦向家两百文一斗的盐售出去,那他们前期勾搭盐商购置的盐场,储存的私盐,可就卖不动了。
商清晏道:“梅风,江台楼的老板。”
虞安歌却看着龚知府道:“两日就两日。”
上了马车后,向怡忧心忡忡道:“只给两日时候剿匪,如何够呢?”
龚知府道:“那就让她剿!淮水上又不是没有匪,她爱如何剿就如何剿!”
虞安歌就这么承诺下来,虽让龚知府有些起疑,但一向紧绷的氛围总算有所和缓。
一向以来,虞安歌做的很多事情她都看不懂,但成果无一例外都是好的。
他家主子但是为了这么小我,甘心弹奏雪夜鹤涙给那些蝇营狗苟的赃官贪吏听,厥后更是放下洁癖,随之前去崇义县。
虞安歌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找盐。”
回到向家,虞安歌一起前去本身的院子里,没想到在内里撞见了一个虞安歌不熟谙的人。
言下之意,龚知府能够给虞安歌调兵,只是那些兵,只能跟在虞安歌身边两日,两今后,便要回家过年。
不过仍然有些官员放心不下,对龚知府问道:“那等过年以后,她旧事重提,还一口咬死,要剿匪该如何办?”
一旁的竹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弥补道:“一个极其抠门的守财奴。”
虞安歌一瞥见狼青,就俯身摸了一下它的头,又对鱼书问道:“事情办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