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五个侍女连续帮虞安歌漱口,递茶,净面,整衣,梳发。
虞安歌从紫衣侍女手中接过帕子,擦了擦手,又递给她,紫衣侍女接的时候,不谨慎碰到了虞安歌的手,而后羞怯一笑。
虞安歌一顿:“你叫甚么?”
商清晏将虞安歌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眉头紧皱,暗骂了她一声:色中饿鬼。
“虞公子真是艳福不浅。只是触了美人皓腕,竟要回味这么长时候吗?”
雁帛感到一阵堵塞,心想够了够了,她已经感觉本身这个贴身侍女是个安排了。
虞安歌却猜疑地看向商清晏:“我如何感觉,王爷对舍妹的事这般存眷呢?”
虞安歌看了一眼雁帛:“我用饭向来不喜旁人在侧,雁帛留下,其他人都退下吧。”
她要让岑嘉树和宋锦儿的丑事传得人尽皆知,让他们也尝尝,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的滋味。
虞安歌对雁帛道:“无妨,王爷是来给我送帖子的。”
虞安歌对雁帛道:“你拨出来一些早膳,伶仃给屋顶的竹影送去。”
盛京虞府的早膳比望春城邃密很多,再加上有虞二叔特地叮咛,要让虞安歌在繁华乡,红粉堆里养成一个废料。
竹影在屋顶上趴着,很有些感慨,废料是假,纨绔一定。
但虞安歌将梳发免了,她担忧头发全披下来会显女态,本身随便挽了个马尾便罢。
虞安歌一边站起来重新净手,一边暗讽他:“说来奇特,昨夜王爷倒是没犯洁癖,扶着鄙人的肩膀撒泼。”
虞安歌留在原地暗自腹诽:不愧是圣上部下活到成年的人,果然难以摸透。
她传闻过盛京的朱紫一个个都邃密得不得了,但起个床就这么大阵仗,还是让她惊得合不拢嘴。
商清晏收在袖口里的部下认识握紧:“本王只是乐得看戏,特别是这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风趣戏码,最成心机。”
虞安歌一只手将她的袖子撩到最高,一只手搭上她的藕臂,赞叹道:“望春城的女子,可没有你这般顺滑的肌肤。”
虞安歌有些无法,此人说话非要拐弯抹角的,不就是又犯了洁癖,嫌弃她方才摸了姹紫的胳膊嘛。
商清晏道:“红袖添香虽好,虞公子也要细心人干不洁净。”
虞安歌也感觉真是够了,有这时候她都起床八百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