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入朝堂,就惹得圣上不喜,退婚一事让本来炙手可热的岑探花,变成了一个笑话。
此时皇子府中歌乐丝竹绕耳,热烈得很,几个伶人跪坐在影幕以后,为大皇子上演皮电影。
岑嘉树动用了各种人脉去压动静,仍然压不住,宋锦儿那边也再无动静传来,该当是被宋侍郎禁了足。
岑嘉树道:“大皇子出言相帮,嘉树感激不尽,不知大皇子迩来可好,我可有机遇去给大皇子存候?”
不过这也好处理,到时候找书童代笔便是,岑嘉树道:“多谢公公!”
比及岑嘉树回京,发明各处都在传他跟宋锦儿无耻苟合的谎言,之前是百姓如何追捧他这个探花郎的,现在就如何骂他忘恩负义,恬不知耻。
大皇子眼中透着阴鸷,才子佳报酬情私奔的故事,放在戏台上好听得很,可放到实际中,只会让人恶心。
但是最让岑嘉树感到绝望的是,他回京后遍寻名医,得出的成果都是他的右手再无复原能够。
岑嘉树内心恨得滴血,却也不敢透露分毫,如本日夜练习左手写字,可写出来的字,如同稚童般草率。
大皇子道:“本就是他岑府攀附,岑嘉树本身行事不端,另有脸上门退亲,虞家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。比来这满城风雨,一定没有虞府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
大皇子顺手拿了个皮影,刚好是方才那场戏的女旦,皮影上勾彩描红,煞是都雅。
方内侍道:“说来好笑,她似是跟岑探花提过,甚么平生一世一双人的,才让岑探花做下了丑事。”
方内侍也跟着笑了起来,大皇子的生母是宫里的周贵妃,乃是荣国公府的嫡长女,入宫以来盛宠不衰,皇后娘娘这个正宫几近成了个安排。
方内侍掂了一下重量,笑眯眯道:“若想压过您比来的风头,还得找另一个风头才是,十今后的空山雅集,圣上但是密切存眷,若您能一鸣惊人,一定没有再攀青云的机遇。”
方内侍游移了一下,大皇子问道:“并且甚么?”
岑嘉树给方内侍塞了个荷包,问道:“还请公公指导迷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