疆场上前提有限,往伤口上喷一些烈酒,用针线把伤口缝合,疼的时候,就咬着一块儿木头,缝完再撒些药粉,用洗洁净的布包裹起来,能不能好便听天由命了。
狼青此时奔了过来,它身上也被人绑着大红花,把本来威武的它衬得有些憨气。
她看着镜子里的本身,一时有些恍然。
昭宜大长公主帮她稳住步摇上的坠子,夸奖道:“我的女儿,真是标致。”
虞安歌当着世人的面转了个圈,裙摆层层叠叠绽放,仿佛盛开的牡丹。
虞安歌握住昭宜大长公主的手:“母亲,你放心,我吃了多少苦,就该享用多大的光荣。”
之前没人提也就罢了,现在在她即位以后,蓦地被昭宜大长公主提及,虞安歌也觉畴前的日子难过,竟然都一每天熬了下去。
昭宜大长公主亲手拿起梳子给她梳头。
这一番打扮下来,虞安歌美得的确让人失魂。
虞安歌把眼泪收回眼眶:“母亲,现在统统都转好了,我现在身为一国天子,畴前的苦,再不消吃了,不但我不消吃了,将士们也不必吃了。”
昭宜大长公主帮虞安歌挽发上妆,语重心长道:“安歌,你现在的统统都是你应得的,切莫因为本身姓虞不姓商,以及你的女子身份,就感觉低了清晏一头。”
虞安歌轻勾唇角,这一笑,闭月羞花,无能与之斗丽。
虞安和没想那么多,看到虞安歌的那一刻,便冲了上去,赞叹道:“mm,你这也太美了!这衣服正称身,另有这凤冠,都会发光啊。”
等虞安歌沐浴结束,还是没能见到商清晏,反而被昭宜大长公主按在打扮台前,面前线举了一种虞安歌叫不着名字的胭脂水粉,和珠钗环佩。
虞安歌游移道:“母亲,这些是?”
不过一会儿,只听远处一阵钟声,吉时已到。
练武的辛苦,非常人能够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