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熙说完这统统,再次泪如雨下,他趴在商乐靖的肩膀上不竭抽泣:“母后!那些殷军会杀了朕吗?”
等来到商乐靖身后时,谨慎翼翼唤了一声:“公主殿下。”
虞安和身着盔甲徐行出去,每走一步,都留下铿锵之声。
应熙迷惑问道:“母后?”
等她恨不得把这些年的泪水都哭尽了,才缓缓站起家。
只是他明显都这么困了,还是拉着商乐靖的袖子不肯放手:“母后,给朕哼歌曲儿吧,就哼那首儿时老是哼的。”
她将应熙揽在怀里,轻声哄道:“不是你的错,熙儿,不是你的错。”
她看着应熙从一个襁褓中的呱呱哭泣的婴孩,长成一个快到她肩膀的少年。
她褪去了一袭华服,为凉国这位就义的少年帝王穿上一袭红色的丧服。
可商乐靖除了奉告他“不是你的错”以外,甚么都说不了。
十几年仓促畴昔。两小我都变了很多,相视无言,唯有泪千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