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统人都惊奇起来,眼神不由看向虞安歌,这是参微院的奴婢,如果怀有身孕,那必然是...
姹紫伏在地上呜呜呜哭了起来:“老夫人,奴婢说得千真万确啊,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受不了刑,老夫人饶命啊。”
姹紫哭着道:“奴婢不敢胡说,奴婢真的怀有身孕,若这顿板子打下去,可就是一尸两命啊。奴婢死了不要紧,只是这孩子是府上主子的,还望老夫人垂怜。”
虞老夫人看了虞二爷一眼,虞二爷含笑点头,虞老夫人便晓得,这是给虞安和设下的计。
起初只传闻虞安和是个纨绔,却没想到这般混蛋,这才返来多久,就把侍女搞有身了,并且连名分都没给一个。
虞安歌淡淡看了虞二爷一眼,语焉不详道:“充公呢二叔。”
向怡一听这话,刹时变了神采,看来府医早就被虞二爷拉拢了,不但证明不了虞安和的明净,反而做实了这个孩子的假来源。
有些想要跟虞家攀亲之人也都熄了心机,非常绝望地坐在那边持续看戏。
虞老夫人不但没有息怒,反而拍着桌子道: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要你何用,来人,把它给我拉出去,狠狠打板子。”
这个但是关头,统统人都屏息等着大夫的答复。
这个奴婢怀有身孕?
戏台上的伶人还在唱着麻姑献寿,但戏台下的戏码可比戏台上出色多了。
一旁的来宾也有拥戴虞安歌的声音。
并且虞安和虽有纨绔之名在外,但仍然有很多人家想要攀附神威大将军这棵大树,本日过来,不乏有替自家女儿相看的意义。
虞二爷站了出来,做出一副为长辈操心的姿势:“安和,你收了通房如何不跟家里说呢,也好给她涨涨月例银子,你看看,这几乎出了事儿。”
向怡赶紧去看虞安歌,虞安歌还是那副淡然处之的姿势,仿佛事情尽在把握。
瞧这侍女的打扮,可不像是通房丫环或者妾室。
向怡是美意,她猜到这个孩子必然不是虞安和的,想要通过这个别例证明虞安和的明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