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清晏站起家来,将第三层书架上的几本书抽了出来,而后按下开关,一个密室鲜明呈现。
这三件事看似没甚么关联,但商清晏脑海中钩织了一条条线,这三条线,刚好交叠在一起。
商清晏咳了一下:“没事,你先走吧。”
竹影道:“岑公子那边也很谨慎,目前没有探到任何有效的信息。”
可商清晏就是感觉此事奇特,那三条毫无关联,却在时候节点上交叉的线,让他放心不下。
竹影道:“主子的意义是,不是大皇子拉拢的岑公子,而是岑公子向大皇子投诚?”
事出变态必有妖,岑嘉树和宋侍郎如此谨慎,只怕事情不小。
商清晏在脑海中敏捷梳理了一下比来朝中产生的事情,特别是与大皇子有关的事情。
他找个机遇,亲口跟虞公子提,趁便再探一探她的底。
竹影啧啧称奇:“她只用一招,就惹得二房三房结下梁子,高,实在是高。”
竹影道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儿,本年江南盐税较往幼年了四分之一,圣上迁怒于盐使,大皇子顺势参奏。”
但商清晏想到那天宿在参微院,虞安歌伸手去捉姹紫手腕的场景。
但一个没有城府的人,会谨慎如此吗?
商清晏道:“岑嘉树那边呢?”
商清晏手中握着佛珠道:“不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