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这么想着,也这么问了出来:“王爷的意义是,大皇子插手了江南盐政?”
江南盐政是大皇子的手笔,圣上又故意立大皇子为太子,岂有商清晏这个废太子掺杂的余地?
但虞安歌非常见机道:“王爷能够再从江南盐商身上查一查。”
商清晏把本身的猜想奉告了虞安歌,但他没提本身看过呈与朝廷的文书,虞安歌也默契地没有细究。
这也是让虞安歌焦心的点,大皇子位高权重,宋锦儿损招频出,这两小我上辈子将大殷朝搅得天翻地覆,这辈子莫非要重蹈复辙吗?
虞安歌道:“我还未入朝堂,就算入了,圣上也不会予我首要职位。”
可惜现在宋锦儿还在宋氏家庙,大皇子并未有甚么特别动静,让她一时找不到动手点。
商清晏点了点头,眼睛紧盯着虞安歌,不放过她脸上一点儿神采。
虞安歌想到那句“令天下男儿倾倒”,心跳不由慢了半拍:“她是很奇特...”
商清晏感觉本身公然没有看错人,面前人固然脱手狠辣,但她毕竟是神威大将军的儿子,内心装着天下。
厥后江南因盐产生了暴动,大皇子带兵前去江南弹压,杀了很多人,才将暴动停歇下来。
虞安歌有些无法,可惜她没有入朝,手上能调用的人只怕还没有商清晏这个废太子多。
商清晏晓得那三个盐使之死有疑,但他还嫌不敷,便道:“那三个盐使已被抄家灭族,就算查也查不出甚么来。”
虞安歌不晓得江南这两年产生了甚么,连粗盐的代价都涨到了本来细盐代价的五倍。
虞安歌心跳规复普通:“一向查不到,只晓得跟岑探花脱不了干系,而岑探花又是大皇子身边的人,宋锦儿得救,一定没有大皇子的手笔。”
“王爷何必明知故问?我此人一贯睚眦必报,更别说他们害我mm悲伤了。”
虞安歌沉默了,的确,就算聪明如商清晏,已经猜到了江南盐政呈现的题目,乃至有了探查的方向,他也不能做甚么。
虞安歌看向他,有些不明以是。
虞安歌的眼睛看向商清晏手腕上的佛珠:“比念佛的功德可大多了。”
虞安歌回想起宿世,江南曾发作过一场百姓暴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