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亲王酒喝多了,脑中浑沌,反应迟缓,伤害来临,他竟然浑身生硬地站在那边。
说罢,虞安歌便横剑在前,舞起剑来。
酒坛回声而碎,酒水自上而下,洒了恒亲王一脸,酒香味肆意散来。
如果那剑再偏一点儿,就会插入恒亲王的脑袋了。
酒水顺着他的衣衿,一滴,两滴,三滴...滴落在地。
神威大将军的脸面毫不能被恒亲王随便踩在地上,以是她承诺上场舞剑,又在合适的时候,让恒亲王出了丑。
幸亏鱼书眼疾手快,把酒醉的虞安歌搀扶住,虞安歌才不至于颠仆。
终究,有人答复了虞安歌的题目:“虞公子,你的剑方才差点儿伤到了恒亲王。”
恒亲王刚坐定,就又弹坐起来:“那可不可,我劝了好久,才将她劝上场的,圣上你可不能砸我面子啊。”
虞安歌这才醒过神来,看向狼狈不堪的恒亲王,嘿嘿一笑:“真不美意义啊,鄙人一时失手,竟然差点儿伤到亲王。”
恒亲王急道:“圣上!皇兄!”
全场世人鸦雀无声,没人情愿接他的话。
她自言自语中,仿佛方才的不测跟她没有半分干系。
虞安歌本日做的剑舞只是最根本的剑式,初学者都会的,只是她较着醉了,招不成招,式不成式,跟齐纵的剑舞比拟,差得远了。
恒亲王刚缓过来劲儿,看到虞安歌这般挑衅,顿时怒不成遏,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骂道:“猖獗!虞安和,你好大的胆量!竟敢当众刺杀本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