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在凉国的守势下,不堪一击,血染江山。
商清晏晓得,虞安歌固然聪明,但是在望春城长大,对朝堂的阴诡险恶晓得的并未几。
商清晏对虞安歌道:“得劳烦虞公子躲一躲。”
虞安歌持续道:“到了来岁,那三个有功的盐使拍拍屁股走人,留下持续亏空的盐政,再补上来的官员为了让这亏空填满,也为了不因盐税不敷而开罪,就不得不攀附大皇子。江南盐税之利甚巨,只要每一年抽出来一些,再补上一些,朝廷的账面不会太好,也不会太差,那些盐使赚得盆满钵满,但百姓被层层剥削,倒是民不聊生。”
幸亏商清晏此人有洁癖,每次出行,必得带上好几身衣服,商清晏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一个大箱子。
商清晏低下视线道:“当然,这只是我的猜想,我风俗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的猜想,并且你晓得的,我对渐字辈的兄弟没有任何好感,究竟倒不必然真的这么糟糕。”
私盐估客转正后,为了弥补盐税亏空,代价仍然居高不下,但当时的盐,远比先前的盐更加细白。
据他们未几的相处,虞安歌并不是一个会豪情外露之人,她这是想到了甚么?
虞安歌和他固然还没有到相互暴露底牌的时候,但能跟他秉烛夜谈,互通有无,已是不易。
商清晏无法地笑了:“好,我是猜想,你是测度。”
虞安歌喉间哽塞道:“王爷,可有破解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