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前阵子只要他将魂戒翻开,我见缝插针总要和他说上两句话的,仿佛……是有点黏人聒噪了。
陛下如果在喧杂的环境中开启魂戒我也不会有立马的感知,除非他开口唤我。可他身边约莫另有服侍的人,没有开口,在如许深夜沉寂的环境中,弄出点声响来我也能辩白出了。
我脸上微微一烫,没和他多说此事,坐下来:“你说人修之以是难以步入脱凡镜,是因为凡界气味太杂,最后一层桎梏只要药力可破?”
我稳了稳神,想是神识耗损过分。固然汲取了一丝灵气,但药力里头霸道的成分涌上来让我不适了。公然不是炼丹师,做不到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,的确事倍功半啊。
“嗯……我迩来神识有点弱,碰不得他,天然要清心寡欲些。”不忍也得忍,季云卿只要三四个月了,天然该以他为先。再者陛下对肌肤之亲也没甚么要求,仿佛更喜好纯精力的,我不主动,他也从没主动过,也不晓得是否是孝期的启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