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不大不小,但搁置在沉寂宁静的夜色中便显得格外高耸了。可很明显旁近的两位天师处境也并不很好,成了半聋,竟然一丝反应都没。
借此细想,若当真另有不害人的脱凡的体例,那必然就在砂砾当中。
他没反应,嘴里喃喃还是念着佛经,本来嘛,我们习的是鬼修,哪有资格超度亡灵,不过顶着天师的名头,需求给人装装模样,只是不晓得何时他还将往生咒背得这般流利。
“阴气愈重,所受压迫就愈大,我尚且如此,季云卿定然没法主持守夜了,八成要露馅。”
他这爱答不睬的模样叫人恼火,被操纵的人是我,他还能比我更别扭?我是来帮手的,他不承情就爱如何如何吧!直起家就要走,衣袖却倏忽给人牵住了。
“你还体贴我,申明你还是喜好着我的罢?”季云卿在后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