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辇缓缓行过来,寺人尖细的嗓音倏忽响起,在我面前唤了声停。陛下嗓音平淡,稍带了丝笑意能显出一份亲迩来,“如何过来了?”
在上界,有一种特别的存在名为炼丹师,可炼制丹药以共同帮助修炼。六合间灵花神草不堪列举,伶仃服用药力得不到最好的储存开释,划一暴殄天物。可调和药力是技术活,凡草也就罢了,灵草皆有独立且恍惚的认识,极难操控。
我有些唏嘘,所谓极刑可免,活罪难逃。摆在台面上牵涉太多,定不了罪,底下使了光彩不但彩的手腕,处理了题目就好。谁都晓得斩草要除根的事理。
所幸我抱对了大腿,不然这日子可就难过了。
我住在后宫,原不能随便收支内廷。可我身上并没有甚么头衔,又顶着天师的名头,陛下固然没有明说过甚么,黄门见了我却从不会难堪,来去都很自在,时不时也能出宫走一趟。
我望望摆布,过了夹道绕畴昔就是陛下早朝听政的宸德殿了,明显不是个漫步的好处所。我是个愣头,听不出来他到底是甚么意义,是不是让我收敛点,手脚生硬,干巴巴道:“嗯,带狗子出来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