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遭受过由死复活,这才是功德。
我跟着陛下,便可借口道是陛下上京一事掩人耳目,虽有留书却并未道清楚启事,这才叫阿爹慌了神,算不得是出逃。
我嗷了一声,抱着胳膊愁眉苦脸地装傻:“夫子去找过您没!我没抄旁人的课业,阴差阳错却给曲解了不肯再教我,我怕您会抽死我,怕得整完睡不着觉!这才一闭眼死缠着哥哥跑了。我的胆量您不晓得?这不是一步错,步步错么。”
阿爹咳得脸上泛红,喝了两口水才平复下来,“我也不求你其他了。”他摆摆手,挥开我,“再过几日,都城内守备略微宽松些,我们就归去。等今后选个好人家将你嫁了,我死也都瞑目了。”
阿爹冷哼一声,迈步上车。
我一愣,内心格登一沉,在阿爹抱怨般喊了句:“如何俄然这么冷”的同时两步上前,挑开车帘:“哥哥……”
“嗯。”陛下如此应。
我转头朝他一笑,顷刻添了几分底气:“嗳!”
“如果要挨揍了,便跑来我这。”陛下在我背后淡淡开口,“机警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