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秦王就藩雍州,天子还放权于他,这明摆着是要加强太子的力量,此消彼长,神武王职位不保,他们还如何玩下去,说不定今后太子登基,他们这些神武王一系的武将都要被洗濯。
神武王萧景瑜是秦帝的第二个儿子,当时,皇后和李贵妃几近是不分前后怀有身孕的,皇后生下太子萧景琰的第二天,李贵妃便生下了萧景瑜。
萧景珩恨本身不是嫡出之子,更是对萧默痛恨不已。
凭甚么一个废料也能坐上雍州之主的位子?
凭甚么?
“呵呵,哪有你想的那么轻易,十万赤焰军驻守雍州,防的是那些草原狼,干系严峻,凌燮身为赤焰军统帅,如何会跟着他一个黄毛小子瞎混闹,雍州一旦乱起来,他凌燮也难逃罪恶。”萧景瑜瞥了一眼薛管家,笑道。
神武王府,一座花亭当中,一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,手中拿着剪刀,哈腰给一盆鲜艳欲滴的花草修剪着枝叶。
比及修剪好了,萧景瑜这才放动手中的剪刀,拍鼓掌坐在亭中的木椅上,淡淡的瞥了一眼薛管家,说道:“你如何看?”
神武王自打闪现了统军作战的优良军事才气以后,便深得天子看重,每逢边陲战事,挂帅的第一人选必是神武王,神武王麾下的这些将士们,天然就生了别样的心机。
薛管家见萧景瑜发怒,心头一颤,仓猝辞职。
“好吧,这件事就照你说的办,不过,不能派我们的人,做的洁净些,不要留下陈迹。”萧景瑜沉吟了半晌,点点头道。
这时,一个青衫老者仓促而来,来到花亭前,恭恭敬敬的昂首施礼,以后沉声道:“王爷,有很多将军派人来府上垂询,秦王就藩雍州一事,王爷有何设法。”
“老奴晓得了,老奴辞职。”
妒忌,痛恨,交叉在一起,吞噬了萧景珩最后的一丝明智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且不说神武王会如何对于行姑息藩雍州的萧默。
薛管家游移半晌,道:“老奴觉得这些将军怕是因为秦王就藩之事,妄自测度圣意,而乱了阵脚,王爷是不是要安抚一下这些将军?”
“哼,都是些利欲熏心之辈,不过都是为了本身的好处罢了,把这些将领的名字都记下来,这些人都可操纵,却不成重用。”萧景瑜冷哼一声,语气冰冷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