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这一参战,分担了三人很多压力,战局情势顿时逆转。宋锴见天降强助,又惊又喜,大声叫道:“苏女人,陆道兄,多谢你们...啊呦!”这一用心,发髻被金钹削去。
陆小远转头,看到了宋玉笙通红的俏脸,才知刚才身材不由自主向后飞去,撞在了镇静失措的宋玉笙身上。他赶快站起,伸手去扶宋玉笙,喃喃道:“对不住。”镇静之下,指尖碰到了宋玉笙矗立的胸脯。
麟队队长部下固然只要不到二十名卫士,却因帝主直接统领,近水楼台,反而能与各城统领千数官兵的将军平起平坐。
道人又对暗笑的陆小远和苏婉灵说道:“这驴子非常不长进,路上看到一匹雄骏的雌马,便上前求欢,还总把那金冠往雌马眼皮底下送,那雌马可不熟谙甚么金冠银冠,当然不去理它。”说着捋须浅笑。
苏婉灵见摩诃萨左掌金光模糊,晓得他要趁虚动手,飘身而上,花瓣化作一柄长剑,直刺摩诃萨咽喉。摩诃萨发展三步,挥掌与苏婉灵打斗起来。
陆小远正将两名番僧迫得束手束脚,眼看要击败二僧,俄然听到一声惊呼,转头一看,倒是摩诃萨使出了“灭罪业火掌”,手掌上紫红色火焰轰然卷向宋玉笙。宋玉笙金鞭回旋,一片片金光盾发散出去,却涓滴不能减缓火焰守势。
道人瞥她一眼,笑道:“女娃子眼力不错啊。老道在黔州时碰到一群官兵掳掠百姓,掳掠妇女,那批示的人便戴着这顶帽子,他颐指气使,腆着大肚子,可骄横放肆得很。老道大大的活力,把那群官兵狠狠打了一顿,把那批示人的头发、胡子、眉毛捋了个洁净,他大秃脑袋亮得很了,也不消戴这顶金光灿灿的帽子啦,老道便顺手取了来。”
宋玉笙挥动九节黄金鞭与为首的一名高大番僧打斗,高尧三人则与众番僧混战正酣。宋锴年纪稚幼,修为是四人当中最弱的,被一名手持金钹的番僧逼得险象环生。那亮晶晶的金钹老是贴着他脑袋切过。
陆小远心想此女固然放肆,却不忍见她命丧番僧之手,当下以雷渊掌逼开二僧,使出惊雷闪身法,转刹时晃在了摩诃萨和宋玉笙之间,青铜剑飞速回旋,一只太极盾呈现。
道人笑道:“少爷莫怒,老道说驴子呢,说驴子呢。”高尧哼了一声,不再理睬。
道人摇了点头,道:“我只是敏捷一些罢了,明王宗武技刚猛非常,他要和我硬碰硬,我这身老骨头还不得被他撞成碎片片?你们也不是敌手,还是早些溜吧。”
高尧一击不中,短剑在前,此次剑上细电盘绕,竟是快速非常,动员守势袭向道人。道人固然举着一百多斤的毛驴,窜来窜去速率极快,遁藏着高尧的双剑。
苏婉灵冲他做了个鬼脸,道:“怯懦鬼,你又不是我们肚里的蛔虫,安知我们打不过那秃驴?”
二人在一块巨石以后埋没,只见火线空位上两方人正在打斗。一方四人便是宋玉笙、高尧、梁子成、宋锴,另一方则是一群番僧,约有十五六人。
道人一愣,道:“好言相劝你们不听,那就去吧。请啊,请啊。”说罢背过身去,却不分开。
苏婉灵飞身冲出,娇叱一声,使出万朵蓍灵诀,花鞭甩出,前后卷向两名番僧。陆小弘远声叫道:“以多欺少,算甚么本事!”反手拔出青铜剑,“玄清斩”斩向一名番僧。
陆小远想到他快速的行动,猜想这道人身怀绝技,便说道:“道长,我们也许打不过他,你白叟家如果脱手,赶跑这番僧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
高尧有所发觉,喝道:“老杂毛,你皮里阳秋,说的是谁!”
至于那些统领数百人的官兵校尉,反而要听其号令。卫道柱御下极严,毫不答应天武卫卫士凌辱百姓,一些卫士便与各城官兵勾搭,众官兵肆掠百姓,天武卫卫士则出面对付肆掠之处长官的究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