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甚么银子,是很了不起的宝贝么?”
“啪”一声响,陆小远在摊主的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,忿忿道:“你别当小爷好骗。”从丁丁手中接过珍珠,解开后取下一颗金星,道:“这颗金星值得上五十两银子,充足买下你统统的糖葫芦了。”
“本来是如许。”丁丁如有所思,随即从怀中取出那串珍珠,递到陆小远面前:“这个,送给小远哥哥。”
丁丁见陆小远难堪,便在怀中掏来掏去,取出一串珍珠,道:“这是我姐姐送给我的,她说过这个值三千还是二百...恩....归正值好多银子,这个给你,你不准欺负我们俩了。”这串明珠每颗都似鸽子蛋一样大,纯白得空,显是上品,每颗珍珠之间还缀有一小片金星,金光闪闪,标致得很。
丁丁乌黑的眸子骨碌碌转了几转,打个响指:“放心,我有体例。跟我来!”拉过陆小远的手往城外跑去。
第二日朝晨,陆小远便被丁丁唤醒,二人吃过早餐,陆小远付了房钱、饭费,问了问掌柜银河谷的路程。得知此处距银河谷另有八十多里路,不由愁眉苦脸,咋舌不已。
摊主意陆小远不易骗过,当着世人之面又不好跟二报酬难,悻悻地取过金星,道:“好吧,此次饶过你们,走吧走吧!”丁丁拉过陆小远的手,道:“我们走吧!”顺手又从陆小远手中拿了一支糖葫芦,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。
“银子并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宝贝,我们习武之人的顶级灵丹、兵器但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。只是在我们中原,不管吃喝穿住,都得用银子跟人家换,要不就得挨饿受冻了。世上世人无不为了银子驰驱繁忙,你晓得吗,五十两银子充足布衣百姓一家人糊口五年了。”实在世报酬了款项骨肉相残、兄弟相杀、背信弃义、为非作歹之事岂在少数?只是陆小远念及丁丁年幼,不肯奉告丁丁这些。
糖葫芦摊主却不为所动,把手一伸,厚颜无耻地说道:“要么拿钱来。五串糖葫芦五两银子,要么我送你们到官府去。你是圣琅弟子?那更好了,圣琅弟子盗窃,看你们师父如何惩罚你们。”
“小女娃都这么说了,你们身上必然有钱,快给钱,不然可不让你们走!”
陆小远长叹口气,道:“丁丁,只怕咱俩走到银河谷的话是遇不到妖怪了。”
“为甚么?”随即想到四名风雅阁弟子,“哦,那四个风雅阁弟子会抢在我们之前把妖怪杀死么?”
陆小了望着蛇群,想到了当年帝都桑耶寺中余立舟差遣毒虫的景象,只是郊野野地,成千上万条毒蛇一齐行动,满目花绿,远比小屋中毒虫涌动要壮观的多。
陆小远无端被骗了五十两银子,既心疼不已,又对那摊主的行动恨得咬牙切齿,也没再多逛,带着丁丁回了堆栈。回房以后,陆小远坐在床边,想起糖葫芦摊主那副小人嘴脸就来气,一拳砸到了床边。丁丁见陆小远活力,放下糖葫芦,坐到陆小远身边,问道:“小远哥哥,你在跟谁活力?是因为丁丁不听话,给小远哥哥惹费事了吗?”
二人这么一吵,四周的来往百姓都围了过来。见糖葫芦摊主难堪两个小孩子,均义愤填膺,纷繁道:“张老歪,你怎地没出息到这个境地,两个小孩子也不放过?”“你这糖葫芦向来是二文钱一串的,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?”另有几人认出了陆小远身上穿的是是圣琅派道服,道“这少年但是圣琅派的弟子,圣琅派常日为我们降妖除魔,造福一方,你连圣琅山削发人的钱也骗?”
丁丁见陆小远站住不动,神采一会儿担忧一会儿鄙夷一会儿悔怨,茫然不解,问道:“小远哥哥你如何啦?我们不是要去银河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