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灵不平气道:“谁胡说了,名字不好说说如何了,我又没嘲笑他的意义。”
燕十二笑道:“鄙人瞧着二位技艺可远不如那三个番僧,若不骑马逃脱,那三僧心狠手辣,二位落在他们手里必将大刻苦头。倘若为了一匹马害了二位,鄙民气中岂不有愧?”
这句话仿佛好天轰隆,苏婉灵和陆小远均大吃一惊,异口同声道:“那黑马是你的?”
众官差还未脱手,那人嘲笑道:“你这话可错了,是你横行霸道在先,燕某看不畴昔才要脱手,岂能说是我企图谋反?”
陆小远道:“公子太客气,扶危济困是我辈侠义之人应做的,你气力不济,却能在刚才挺身而出,痛斥恶官,我们很佩服你。”
为首官差疼得短长,顾不上听他说话,只是不住号令:“此人偷袭帝国公人,清楚是成心谋反,大伙儿上啊,拿下他到城主那边请赏去!”
为首官差闻听此言,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店小二打倒在地:“阎王的请柬好推,衙门的税钱难逃,谁知你那掌柜的是逃了还是死在半路了,他妈的今儿不交税钱,老爷们一把火烧了你的店!“店小二苦苦要求,为首官差好生不耐烦,举手又要打。
此人二十来岁,锦服华裳,公子打扮,身材较同龄人魁伟,虽不及那群官差高大,傲视之际虎视龙姿,偶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令人不敢逼视。
众官差从速跪到地上,一个劲儿叩首告饶,瞬息间”少侠“、”豪杰豪杰“、“大慈大悲大侠客”很多顶高帽子戴到了陆小远头上。
燕十二道:“马颈上系着三只銮铃,中间銮铃上刻着一只小鼎,燕某说的可对?”
苏婉灵和陆小远见这群官差凶蛮霸道,均感义愤填膺,正要跟官差脱手,俄然一只碗甩出,抢先砸到了为首官差脸上,汤碗落地摔成八块,面条糊在为首官差脸上,兀自冒着热气,为首官差被烫的疼痛难忍,杀猪般哇哇大呼起来。
苏婉灵奇道:“你亲眼看着我俩骑了你的马,为甚么不加禁止?”要知墨麒麟生性灵异,仆人但有号令,无不从命,燕十二倘若出声禁止,墨麒麟又岂能载着二人逃脱?
苏婉灵道:“我们在这萧瑟小城相遇,真可说是缘分了。”
燕十二尚未答复,陆小远不悦道:“人家起甚么名字是人家的事,你怎能随便批评,多没规矩啊!”向燕十二道:“公子别活力,她胡说的。”
世人目光齐齐望向汤碗过来的方向,恰是先陆小远苏婉灵进店的那人端坐那边。众官差一齐拔出腰刀,厉声喝道:“甚么人不知死活,敢来管官府的闲事!“
这时那人走近前来,笑道:“本日多亏二位互助,为燕某得救,不然燕某可就糟啦。在此谢过。”
岂知陆小远此次并未撤剑,阔剑斜走,绕着刀刃连划五个圈子,每个圈子都包含一道守势,那官差挡住四次守势,第五次守势却没挡住,手肘弯处中剑,腰刀落地。中间官差见状有些慌乱,陆小远乘机又是一剑刺在他大腿上,这官差也颠仆在地。
苏婉灵对于几名官差天然游刃不足,右手一招,数百朵花瓣凝集,数招间便把为首官差和四名官差打倒在地,转动不得。她晓得陆小远不会武功,见陆小远被两名官差逼得险象环生,便要帮手。陆小远却笑道:“丫头,给你瞧瞧我的绝技。”
苏婉灵和陆小远见他痛斥恶吏,心中既感痛快又是佩服,目睹世人围攻,担忧此人不济,便一齐上前帮手。
燕十二笑道:“陆兄弟嫉恶如仇,刚才怒斥这群恶人时,真是威风凛冽,正气凛然啊!”
说罢退后一步,阔剑直刺一名官差,那人侧身闪避,阔剑转而刺向另一名官差,此人举刀抵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