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花尔彻笑道:“甚么梦?说来听听。”
莫花尔彻点头,道:“当然不是梦。我刚把你喊醒,还没替你消去酒劲,你俄然大喝一声,便冲向万壑松的人马啦。万壑松从速命令打击。我见你在战阵当中挥洒自如,豪气冲天,干脆将错就错,让你耍了一套醉剑,如何?现在感受如何?”
众甲士见他奇招迭出,时而大开大合,时而涵虚凝劲,时而精美凌厉,每一次青光明灭,总有人落马,不由为之胆怯。
那边莫花尔彻剑光纵横,巨剑所到之处,甲士披靡。他的巨剑重达数百斤,加上他真气修为浑厚,众匪的铠甲被他砍得变了形,铠甲内的人都骨断筋折。
他昏昏沉沉,也不知过了多久,俄然莫花尔彻走到身边,指着浩浩大荡冲杀而来的千军万马,大声道:“小兄弟,我们罢休大干一场!”
也不知为何,陆小远真气如滚滚江水,在经脉之间流转不断,气海以内更如汪洋大海,用之不竭。
莫花尔彻转头,笑道:“你醒啦?这一觉睡得如何?”
陆小远道:“我做了一场梦。”感受有些头痛,伸手按揉太阳穴。
陆小远道:“我从没喝过酒,如果醉的三天三夜醒不来,岂不误了大事?”
陆小远道:“我梦到我们和六合盟的数千人马打起来了,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,和大叔在阵中杀来杀去,将数千人杀得落花流水。现在想想,真是痛快。”
二人固然抢了先手,却也堕入了一众铁甲军的包抄。
陆小远一来口渴,二来被他说得有些摆荡,接过葫芦,一股酒气扑鼻而来,冲向大脑,便有些晕眩。一昂首,见莫花尔彻似笑非笑望着本身,好强心起,二话不说,举起葫芦“咕嘟咕嘟”饮了起来。
陆小远豪气陡生,叫道:“好!大干一场!”脑筋发热,甚么也顾不得,拔剑冲向挥刀纵马的强盗。
这数千人浑身都被乌黑铁甲包裹,只暴露两只眼睛,胯下坐骑也是同一的黑马,除了四蹄的枢纽,其他部分都裹上了铁甲。万数只铁蹄踏地而来,阵容有如地动山崩,非常壮观。
莫花尔彻哈哈大笑,道:“傻小子,你当现在是甚么时候?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啦。”
莫花尔彻笑道:“自古至今,豪杰豪杰都是酒中豪杰,自杜康造酒以来,汉高祖醉酒斩白蛇,猛张飞醉取瓦口隘,李太白斗酒诗百篇,可见酒能滋长豪杰气势,大豪杰大豪杰怎能不喝酒?”
陆小远飞身而起,真气凝集剑上,人剑合一,如一道流星从众匪之间贯穿而过。众匪身穿铠甲,并没受伤,却被剑气带下了坐骑,摔在地上,前面铁骑在他们身上踩踏而过。
陆小远哈哈一笑,身形纵起,双腿连环邀击,“腾腾腾”,三人被踹下坐骑。
不知过了多久,场景突变,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众匪落荒而逃。陆小了望着各处的尸首,一股倦意涌来,躺到地上,睡了畴昔。
莫花尔彻却毫不惶恐,哈哈大笑道:“你瞧,我们成了入网之鱼啦!”
他再醒来之时,见皓月当空,几颗暗星稀少的散落天涯,心道:“莫非我才睡了三四个时候不到?”往中间一看,莫花尔彻背对本身,瞻仰天空,叫了一声:“大叔。”
陆小远的“大破兵式”固然不及莫花尔彻谙练,功力与莫花尔彻更是差得远,但这三名甲士的兵器也是凡品,抵不住这一下劈斩。
三名甲士浑若无事,举刀劈向陆小远,陆小弘远喝道:“来得好!”“大破兵式”使出,“喀拉拉”一阵响,三人手中只剩了刀杆。
陆小远仍然踌躇。莫花尔彻吟道:“天若不爱酒,酒星不在天,地若不爱酒,地应无酒泉,六合既爱酒,爱酒不愧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