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点点头,“不错。”
心空一改风趣神采,正色道:“掌门师兄,你不提师父便罢,你提到师父传功,那我问你,师父传我们金蝉神功之时说过甚么?他说金蝉神功是大慈大悲的功法,并非杀人伤人的武技,但愿我们修练以后能用以救人活命。三位师兄,你们说,你们修练这很多年,救了多少性命?数十年的金蝉真气只怕涓滴没损吧?”
这三僧恰是心观、心止、心澄。心止嘲笑一声,问道:“这位道长是哪路高人?”
心空笑道:“二师兄夺目无能,师弟如果不跟你耍点心眼,早被你抓住了。老道….老衲只道悄悄来,悄悄走,还是轰动了三位师兄,嘿嘿。”
心空笑道:“那小子性命垂死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,我当然是救他来的。”
心澄倏然跃起,身在半空使出“恒河沙指法”,守势如密雨般扑将下去,心空以入门武技“护法拳”相迎。只听得啵啵啵声音不竭,数十招拆过,心空的手臂、肩头、胸口已经中了二十多指。
道人刚出牟尼堂,三名身穿大红法衣的老衲便拦住他来路,他看清来人,挠了挠头,笑嘻嘻道:“三位师兄,久违久违。”
三僧听他所说,竟是铁了心要将金蝉神功别传,心道:“此番定要将他囚禁了。”
心止大喝一声“留下!”飞身扑上。心观和心澄晓得心空的金蝉神功固然练到了第六重,但他的武技比之优良的大字辈和尚另有不及,是敌不过心止的,便不去帮手。
心空又道:“二师兄,我当初为何分开佛觉寺,你内心不是应当清楚吗?鄂南七星会并非邪教权势,你将其剿除,还不是因为他们不顺从佛觉寺的号令?”
心空叫道:“给你!”从怀中取出一只纸球,抛向心止。
心止顺手夹过,微微用力,纸球破开,只觉双指黏糊糊的,跟着一股臭气扑鼻而来,竟是一颗驴粪蛋,被心空拿纸密封了。
心空嘻嘻一笑,转过身子,“噗”一声响,一股气体从他臀部收回,冲向心止。心止晓得这气体是他运转真气收回,并非臭屁,但被气体沾着,毕竟有碍观瞻,一掌推出,禅宗罡气将气体荡开,双掌一错,抓向心空。
心止发挥身法武技“初***”,绕着心空缓慢游走,瞬息间化作无数条人影,或拳打,或足踢,或爪攻,或指击,仿佛无数小我同时策动打击。
心止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你在内里好安闲啊。这十来年佛觉寺没少派弟子寻你,你可真聪明,扮成个老道,怪不得找不到你。”
道人笑道:“二师兄,你又跟师弟开打趣了,师弟法号心空。嘿嘿。”
贰心下顿时大怒,叫道:“你、你....”手上沾了驴粪,难受至极,不能再与心空脱手,回身拜别。
心空见他眉心发黑,晓得他使的是佛觉寺顶级擒拿武技“五蕴阴魔缠”,只觉四周无数道气劲向本身袭来,见心止双爪间黑气满盈,更有割体之势,比本身开释的“肠内气劲”短长百倍。也不回身,双掌朝后击出。
心空叫道:“风趣!”伸掌迎向刀气。那刀气蓦地一起,避开了心白手掌,斜斜斩在他的胸口。
心空叹一口气,道:“你们三条舌头,我是辩不过你们了。唉,我这便告别啦。”
陆小了望着他的背影,心道:“金蝉神功是佛觉寺至高文籍,心字辈和尚都没几人获得传授,他是谁呢?”
三僧神采大变。心止喝道:“金蝉神功从不过传,本寺和尚都没几人能够修习,你敢传给圣琅派门人,真是胡来!”
心澄问道:“如何救?”
心空道:“那小子不肯学金蝉神功,我丢了好大的面子。他不知好歹,别人一定像他,我另找个传人去。”说着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