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金珠则跟着李文梁接着看屋子,以及满平江城的比价采买。
他是办惯了他家世子爷的差使的,跟那位李秀才有关的事儿,他能想到的,都让人探听了,那位小秀才出发的日子,确切还没定下来。
方才开学,府学里事情特别多,课业也紧,李学栋每天都是一大朝晨就上学去了。
这一回看的这桩闲事,连他都看的津津有味,他家世子爷必然是要看个厥后的。
送走李文梁隔天,吃了早餐,李金珠和李玉珠一起赶往布市,筹办先去看布匹行情,再去看看织机纺车棉花等等,得从速完工织布了。
顾砚转着折扇,漫不经心的听着王贵的禀报。
她们只带了些旧衣裳和几筐稻谷,其他的东西全数留在了小李庄,现在统统日用都要重新购置。
“回世子爷,李家那位小秀才明天一天都在族里议事,到府学的日子还没定下来。府学本年新科生员报到的日子是初四初五两天,想来很快就要出发赶过来。”王贵忙回话道。
不大的小院满漫着青砖,正屋前面有个两三分地的小园子,李金珠对这个小园子最对劲,固然只要两分多地,种上菜也充足她们一家五口吃用了。
李金珠手里有李学栋收的二十两贺仪,以及三堂伯李文才赔给的二十四吊赁牛钱,在李文梁付好一年的赁房钱以后,李金珠就和李文梁说好了,一应日用东西,她们本身出钱购置。
他家世子爷从小儿起,最喜好问的一句话就是:厥后呢?厥后如何样了?
公然如宽老太爷所料,李金珠挑的宅子,满是最便宜的。
看明白这一条,李金珠立即退后一步,请李文梁掌眼挑宅子。
李文梁并未几说,只陪着李金珠,经心极力的比货比价,耐烦细心的和李金珠说着这一样为甚么这么选,那一样的讲究甚么,为甚么不挑最便宜的那一件。
现在李文梁和高先生都归去了,李小囡这颗雀跃的心就按捺不住了。
忙了七八天,四合院的小家粗粗安插出来,后院两分多地,李玉珠已经清算出来,种上了菜苔、小白菜、韭菜等七八样菜,有的已经收回了嫩芽。
“另有,看着阿谁小秀才,等他到了平江城,过来禀一声。”顾砚接着叮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