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看在她服侍你经心尽意的份上,赏她五两银子吧。比她那两个月的月钱多多了!行了吧?”
李小囡叹了口气。
“虾子过季了,螃蟹另有点儿早。”
“如何叮咛的?”顾砚立即诘问了句。
“一去一回要一整天,你直接过来别业等我吧,明天想吃甚么?让厨房早做筹办。”
“亲兄弟也得明计帐啊!”
顾砚扬眉看着她,半晌,发笑出声。
“不要,养不起。”李小囡决然回绝。
飘到她耳朵里的闲话,十句有九句半是晚晴那只蠢货说的!
转个弯,进了离顾砚院落不远的临水暖阁,顾砚进了暖阁,一边接太小厮递上的湿帕子擦手,一边打量着李小囡问道:“来找我的?还是找晚晴说话儿?”
“回世子爷,阿谁,跟我一起,阿谁,蒸了条白水鱼。”
顾砚微微有些不测,半晌,伸头往前,细心打量着李小囡,笑道:“你之前凡事都得讲个价儿,现在如何这么好了?”
“松鼠桂鱼。”
“你没想到?”李小囡灵敏的问了句。
“多谢你。”李小囡眉开眼笑。
唉,高门大户的端方实在是太多太烦琐了,怪不得晚晴那么谨慎,还真是只要有一丁点儿不谨慎,都得扣月钱!
“这话谁不晓得啊,哪还用别人跟我说,平江城里关于你们王府的传说多得很,闲话么,飘来飘去满天飘,谁晓得谁跟谁说的。”李小囡打马湖眼儿。
她错了!
“你仿佛说过一回。”李小囡想了想。
“我送你归去。”顾砚跟着站起来。
顾砚斜瞥着她,半晌,哼了一声。
“这件差使办不好,先有祸事的是我,是公事,也是我的私事。”顾砚笑道。
“嗯。”顾砚点头,考虑着言辞道:“何承泽是只老狐狸。他自称是王府门下之人,可我总感觉,他没感觉本身在王府门下。”
“堂翁翁感觉这事儿得说一声,从临海镇出来,就直接去找我,我就过来了。”
顾砚不测的噢了一声。
“是。”晚晴垂手低头。
“不要,松鼠桂鱼就算谢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