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不消。”李小囡摆手。
顾砚顿住脚步,斜瞥着两人,半晌,抬脚往前,表示两人跟上。
“是,婢子错了。”晚晴仓猝跪下认错。
“你想让我如何谢?”李小囡看着顾砚问道。
转个弯,进了离顾砚院落不远的临水暖阁,顾砚进了暖阁,一边接太小厮递上的湿帕子擦手,一边打量着李小囡问道:“来找我的?还是找晚晴说话儿?”
他送她归去,这动静可太大了,不过么,看他那模样,也就说句客气话罢了。
“好了,事儿说完了,该告别了。”李小囡顾摆布而言它。
“要不,把晚晴送给你吧。”
她错了!
“就一样松鼠桂鱼?别的呢?甚么呛虾?螃蟹?”顾砚笑问。
“我跟晚晴说好了,跟她一起吃她的份例菜。”李小囡接话道。
“你有甚么祸事?办得好你是亲王世子,办不好你还是亲王世子,你们睿亲王府除了造反,别的都不祸及王爵王府是吧?”李小囡再叹了口气。
“没有。”
“如何叮咛的?”顾砚立即诘问了句。
晚晴一跃而起,李小囡伸长脖子咽了嘴里的麻糬,跟在晚晴前面迎出来。
“好。”李小囡应的更加干脆。
“一条松鼠桂鱼太对付了,既然你临时没甚么想要的,就先寄着吧,算我欠你一小我情,你想甚么时候要就甚么时候要。”
“这件差使办不好,先有祸事的是我,是公事,也是我的私事。”顾砚笑道。
飘到她耳朵里的闲话,十句有九句半是晚晴那只蠢货说的!
顾砚微微有些不测,半晌,伸头往前,细心打量着李小囡,笑道:“你之前凡事都得讲个价儿,现在如何这么好了?”
李小囡正在感慨晚晴的月钱,仓猝收转意神,从速说闲事。
厨房很快就送了晚餐过来,顾砚表示石滚将那碟子清蒸白水鱼放到李小囡面前。
“是。”晚晴垂手低头。
“一去一回要一整天,你直接过来别业等我吧,明天想吃甚么?让厨房早做筹办。”
“何承泽给了你这么大的助力,你是不是恰劈面感激一句?”顾砚看着李小囡笑道。
李小囡叹了口气。
吃了饭,李小囡喝了两口茶,就站起来告别。
“虾子过季了,螃蟹另有点儿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