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那件大事？”李小囡扎了粒糖莲子。
顾砚眉毛抬起，半晌，发笑出声。
“黄庆是给他大儿子提过亲，大阿姐没看中，早就回了。别的都是你的事，我没筹算。”李小囡干脆直接。
“就算是我的事，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？”顾砚有些无语。
顾砚迷惑的看着李小囡。
算了，这个今后再说吧，眼下，临在他和她面前的，另有更大的难处，一样一样来吧。
“见到我之前为甚么不好？被人欺负了？你大阿姐经验你了？”顾砚给李小囡倒了杯茶。
“这是两件小事中小的那件。”顾砚笑道。
“你有空的时候就到别业来，王府和尉家、潘家等姻亲之家的谱系等等，你最好先看看，另有些文章，阿娘的，大姐姐她们的，另有太子妃等人，也要看看，文如其人。我们去都城前，你晓得的越多越好。”
“好。”李小囡点头承诺。
李小囡扎起糖莲子放进嘴里。
李小囡点头。
顾砚眉梢微挑，跟在李小囡身后，探身往前，再次看着李小囡，问了句：“表情不好？”
“一是洪老太爷陪着那位善于格致的邵先生到高家书院，邵先生说他在洪家闲居无事，传闻高家书院扩建，想在高家书院求一份教谕之职，束脩随便。
“嗯，大事是甚么？”李小囡问道。
顾砚站在船舱门口的绣屏侧后，看着在跳板中间站住，转头和晚晴咬耳朵滴咕的李小囡，看的微微皱眉，想感喟。
“我阿爹还好，你和他偶一见面罢了，他就算有甚么脾气，也只能冲着我，你和我阿娘却要朝夕相对。
“第二件，邵先生到高家书院隔天，倪如石就到了高家书院，找邵先生肄业格致。”
“洪家那边，我让石滚找人给你大堂叔捎了句话。倪如石和你二阿姐很合适，这是门好亲。”
“气色不错。”顾砚微微欠身，看着李小囡道。
“第二件，我先让周沉年看过倪如石的文章和人，周沉年很赏识他，我就让周沉年走了一趟，用你的名义，指导倪如石到高家书院。
李小囡放下糖莲子，看向顾砚。
“这是家事，如何不是你的事？”顾砚曲指敲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