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前的秋末,学栋父亲一病没了,从那以后,学栋就没再到过书院,我托人去看过一回,说是一向病着,直到客岁十月,学栋大阿姐把他和他mm送到了书院。
“唉,上天有好生之德,学栋考出了秀才,算是给他们姐弟挣了条活路。”高先生再抹了把眼泪。
“是。鄙人开蒙时,和这个李文才在一间书院,当时候,他就无耻无行,常常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。”
“叨教县尊要几日才气查清查明?这都是明摆着的,不消查。”李文才并不惊骇这位和蔼非常的县尊。他跟县粮书,跟衙头都熟得很,这位县尊脾气好得很,这话他听粮书说过好几次。
黄县尊再次拖着长音噢了一声,将密告状放到桌子上,看着李文才笑道:“此事极其严峻,要细细查访,必然要查清查明,你先归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