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事儿了?你就不怕丝绸行联手官府,欲加上罪何患无词?丝绸行但是官行。”顾砚看着李小囡吃完一块葱油酥,问道。
她笑的太光辉,这是有事儿?
“不是因为束脩,我记得你仿佛提过一句,说牛先生在船埠甚么的,不会是海税司船埠吧?船埠上那么乱,牛先生没事儿吧?”李小囡再问。
这事儿,绸缎行骆会长过来发言那会儿,他就捋过一遍了。
“有点儿费事事儿。”李小囡抬高声音,“想就教就教你们世子爷,特地去一趟你们别业吧,太阿谁阿谁,对吧。”
“东翁?”曹先生一脸担忧的看着刘府尹。
“牛车前在一家货栈给人家记帐,他很好。丝绸行如何警告你的?”顾砚抖开折扇。
“不管。除非囤积居奇,激起了民变。”
“那税政上呢?我能查到的,是五台织机算织坊,一二三四都不算,不是织坊就没有税,另有别的政令吗?”李小囡接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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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没事了。”李小囡伸手掂了块葱油酥。
嗯,她这事儿,和他过来这一趟的事儿,应当是同一件事。
“一会儿你就去绸缎行,算了你不消去,等他们再找过来再说。”刘府尹话说到一半,又改了主张。
顾砚不说话,李小囡一脸笑的先问道:“你的圣旨请到了?”
“胡说八道!你这是想见我们世子爷了,还是又想出去玩看热烈了?”晚晴揪着李小囡的耳垂,细心看她的神情。
“我晓得我晓得,我这头有点儿懵,世子爷这风仪,这风仪……”曹先生从速点头。
“不像是假。”曹先生谨慎的接了句。
“我晓得我晓得!我是说,东翁如何觉得?”曹先生从速清算思路。
李小囡迎上顾砚的目光,笑容绽放,顾砚眉梢扬起。
特地畴昔一趟显得太慎重太决计了,不如置之不睬,他们必定还会过来,等他们再过来时,话赶话顺口堵归去最合适。
“哪条也不犯,犯了同业的忌。”曹先生上身后仰,答的缓慢。
“也不是这个!”刘府尹抬手揉太阳穴。
李小囡由看而瞥。
“老曹,你说,越阳布庄这事儿,犯了哪条律法了?别多想,就事论事!”刘府尹上身前倾,手指导着曹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