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！但是，我们也不能真见难不帮吧，你看她刚才难为的，都快哭出来了，我们真要袖手，如何忍得下心？”阿武拧着眉。
“这位小娘子，你觉得大家都跟你一样识书达礼吗？”阿武一边说一边笑。
茶坊伴计正在洒扫，指导李小囡绕到角门。
“我要收粗布，高价收。”李小囡有气有力道。
出了角门，李小囡见阿武和王雨亭一左一右跟着她，一幅筹办赶路的模样，站住问道：“马呢？”
李小囡表情灰败，阿武的表情就好起来了，拖着尾音噢了一声，笑道：“你这跟我们接镖差未几。”
“对！”李小囡顿住，王雨亭充公住，撞的李小囡一个趔趄，李小囡顺势回身，看着王雨亭，眼睛亮亮，“我这粗布是从女人媳妇们手里收，她们去的最多的处所是哪儿？针线铺？”
李小囡僵住了。
还是在镇外喇叭口空位上，三小我下了马，李小囡解下承担，将那包糍饭糕塞到王雨亭怀里，抖开粗宣纸，表示阿武拎着，拿出笔墨盒。
“再吃点儿？这饭菜是前面大厨房做的，味儿好得很。”王雨亭笑着让李小囡。
阿武瞪着李小囡，半晌，看向王雨亭，“我们筹议筹议吧，这郭巷大得很，很多找几家杂物铺子。”
“如何啦？”走出去两三丈远，阿武扫了眼叉腰看着她俩的李小囡，压着声音问道。
第二天，李金珠和李玉珠刚走，梅姐就从速煎了十几块糍饭糕，李小囡背上糍饭糕，笔墨盒和叠好的粗宣纸，出门往茶坊叫阿武和王雨亭。
“我吃好了，你们从速吃，郭巷逢早集，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李小囡站在中间，表示两人快吃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，又一起瞟向李小囡，沉默半晌，阿武拧眉问道：“真不帮她？她对我们挺好。”
“你说她一个小丫头，做甚么买卖？真是吃饱了撑的，干脆直接明说，让她别做这买卖了！”阿武回身直奔李小囡。
“写张布告，恰好搭马背上。”李小囡答道。
王雨亭一边说，一边推着阿武往中间去。
阿武一句话没说完，就被王雨亭打断，“我刚想起来，有件要紧事忘了跟阿武说，就几句话！”
“你俩筹议好了？”李小囡看看阿武，再看看王雨亭。
半晌工夫，阿武低头沮丧返来，不看李小囡，看着王雨亭道：“你们到前面等着，我去牵马。”
“你一匹粗布多少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