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奴婢窜掇的,六蜜斯……”春鹃不敢说实话,她要说晏芗是为了害晏萩当头面,晏大太太必然会去问晏芗;晏芗绝对不会承认,到时候她就多了一个诬告主子的罪名。
“潇潇,感谢你。”姜琪笑道。
晏大太太委宛的表示晏三太太,让她帮着管束一下晏芗身边的人,别让晏芗被人带坏了;但是晏三太太的重视力被别的事给分离,再者她本来也很忽视次女,听过晏大太太的话也没有在乎。
“赤金头面代价六百两,六丫头就这么一套,她赏甚么也毫不会赏赤金头面给你。说,其他的银两,放在那边?”晏大太太派人搜了春鹃家,只找到二十来两银子。
晏萩深吸了口气,闻到一股子浓烈的甜香味,笑盈盈隧道:“是烤地瓜!”
“六蜜斯要这么多银子要做甚么?”晏大太太诘问道。
晏大太太见她始终没有改口,对她的话信了几分,可晏芗一个养在深闺里的蜜斯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缺衣少食的,要那么多银子做甚么?“六蜜斯为甚么要当头面?是不是你窜掇的?”
“大太太,奴婢没有扯谎,奴婢说得是真的。”春鹃娘要哭死了,改换门楣的好梦,实在是太长久了。
晏萩虽不去上学,却很乖的每天都练字,这天,晏萩刚练了一会儿字,听到外头婢女道:“奴婢给四少爷存候、给六少爷存候、给乔蜜斯存候,给九少爷存候。”晏同亮的胳膊已经好了,可乔怀慬还是每天往晏家跑。
姜琪害羞带笑隧道: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