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码三根,如果夫人能穿七根,有分外的奖品。”中年妇人笑道。
“想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,不要了。”唐祉就背了一首五言绝句过关。
“从燕都过来的。”傅知行答道。
“公子过关了,请把纸给鄙人。”男人笑道。
来过关的人,站在木盆前,放上一片羽毛,羽毛浮在水面上,晏萩拿过一枚款项放下去,羽毛和款项一起沉了下去。
“让我来。”傅知行笑,拿过羽毛,放在水面上,接着他放款项,一次就胜利了。
七夕节是由星宿崇拜衍化而来的,这第一关就是与星斗有关,晏萩瘪嘴,观星甚么的她不懂;傅知行淡笑,“请出题。”
晏萩点头,“言之有理。”
“公子不是江城人?”男人问道,改说官话,只是口音有点怪怪的。
守关人哭笑不得,“公子,这刘娘就是织女。”
唐祉一拍桌子,“胡说八道,织女不姓刘,织女是帝之女,应当姓张。”唐祉摸摸下巴,“难不成分开银河两边,牛郎耐不住孤单,纳了个小妾?”
呀,明天七夕节,甚么都跟七有关。傅知行给了摊主七个铜板,晏萩挑了一对泥人捧着。唐祉那边的摊子只卖牛郎,他没买。摊主还在那嚷嚷,“公子,这个过鹊桥时,能够和意中人互换的。”
晏萩吐了吐舌头,还好只是穿针,如果让她绣花,这关过不去了,“穿几根针才气过关?”
“再来。”晏萩第二次尝试,又失利。
一起行去,就见富强的树林中,摆放着很多石人、石马、石羊、石狮等物;晏萩拍拍胸口,“还好这里的灯光够敞亮。”如果光芒不明,蓦地瞧着这些,还是挺吓人的。
男人拱手,“本来是燕都来的高朋,请公子听好了,三垣二十八宿,三垣是哪三垣?”
“这是第一关,并且本就是游戏,太庞大,让人费心吃力的,就落空玩耍的意义了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唐祉的第二关是念绕口令,“牛郎恋刘娘,刘娘念牛郎。牛郎年年恋刘娘,啊呸,牛郎明显是和织女一对,那里来得刘娘?”
晏萩眨眼眨眼,“这题目也太简朴了吧?”
“插上插上。”晏萩站到傅知行面前。
唐祉听而未闻,互换,互换个鬼啊!
“公子,抱愧,这个不能奉告。”守关人有礼隧道。
傅知行微微一笑,“上垣太微垣,中垣紫微垣,下垣天市垣。”
傅知行把纸递给守关人,目光冷冷地扫过阿谁麻子男。麻子男莫名地打了个颤抖,手上的轻重就拿捏不稳,第四个款项落下,和别的三枚款项另有羽毛一起下沉。
“夫君好短长。”晏萩满眼崇拜。
中年妇人拿起印章给他们盖了第二个印。
“箕星乃二十八宿之一,东方最后一宿,为龙尾摆动所激发之旋风,此星亮,就是直风的前兆,可视箕宿为风神……”唐祉也是帝子,固然爱吃,但书也没少读,这个难不住他。
守关人解释道:“鹊毛浮水,款项放在鹊毛上,一枚过关,七枚可得分外嘉奖。”
“不消尝试了,过关就好。”晏萩对女红没啥寻求。
聂长征紧紧地抿着唇,才没笑出声来。他晓得唐祉是念不出来,只能胡搅蛮缠,不过他胜利了,绕口令他不消念了,这关也算他过了。
“丑八怪,废料。”晏萩回骂了一句,牵起傅知行的手走了。
要不要这么嫌弃?即便真不是甚么好东西,可也不要说实话,说实话伤人啊!守关人嘴角抽搐地在纸上盖印。
伉俪俩拿着盖了章的纸持续前行,碰到岔道也不难堪了,随便走;另一边唐祉也站在了第一关上,他要答复的题目也不难,“箕星好风,毕星好雨,月之从星,则以风雨。此话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