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千里迢迢前来江城,一起劳累驰驱,舟车劳累,我等不过是在自家门口驱逐,比起大人的辛苦来讲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”洪福长赶快道。
晏萩扬唇一笑,“不怕,有夫君在,万事无忧。”
马车持续前行,进到竹林时,唐祉撩开帘子往外看,见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黑衣人,唐祉骂道:“傻缺。”明白日穿黑衣埋伏在竹林里,是怕别人瞥见吗?
“约莫十几二十人。”探子答道。
“你们都耳聋了?本王的话,你们没听到吗?”唐祉不欢畅隧道。
洪福长等人头都不敢抬了,这位王爷太讲究了。
“会宾楼在甚么处所?你们前面带路。”唐祉挺了挺肚子。
“下官惶恐,都是下官考虑不全面,请王爷、傅大人和夫人到前面的会宾楼稍坐半晌,下官马上让人别的安排留宿之地。”洪福长躬身道。
“这园子看着还行,那本王就勉强出来住上一住。”唐祉往里走。
傅知行对这成果很对劲,“比及前面镇子,就去医馆让大夫诊治。”
傅知行和晏萩相视一笑,也跟着走了出来。
“谢大人嘉奖。”洪福长满脸忧色隧道。
唐祉脖子一缩,“听傅表哥的。”
“留宿可安排好了?”傅知行问道。
洪福长轻吁了口气,总算把这位爷安设好了。
傍晚,入住驿站,聂长征和韩飞鞠问抓到的三个强盗。没问出甚么太多有效的信息来,这三个强盗跟上回的水匪一样,都是拿钱办事。有效的信息就是:他们拿的是正通钱庄的银票。
“这床榻硬邦邦的,躺上去,是要硌死本王吗?”唐祉拿起床上的薄毯,放在鼻端闻了闻,甩在床榻上,“一股子臭味,这房间不能住,给本王换处所,听到没有。”
“六人受伤。”韩飞答道。
本王?
“离内河这么近,到早晨,不开窗热,开窗满是蚊虫,那边好了?”唐祉嫌弃隧道。
“到早晨,漫天繁星,地上灯火,遥相照应,多么美啊。”晏萩笑道。洪福长等官员感觉钦差夫人真是个大好人,不但仗义执言,还敢辩驳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