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惶恐,都是下官考虑不全面,请王爷、傅大人和夫人到前面的会宾楼稍坐半晌,下官马上让人别的安排留宿之地。”洪福长躬身道。
“这些人还真是胆小妄为。”傅知行起火了,前次是水匪,此次是路匪,江城那些人还真得很怕他的到来。
马车持续前行,进到竹林时,唐祉撩开帘子往外看,见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黑衣人,唐祉骂道:“傻缺。”明白日穿黑衣埋伏在竹林里,是怕别人瞥见吗?
本王?
“这床榻硬邦邦的,躺上去,是要硌死本王吗?”唐祉拿起床上的薄毯,放在鼻端闻了闻,甩在床榻上,“一股子臭味,这房间不能住,给本王换处所,听到没有。”
傅知行微眯起眼,江城知府就一个四品官,他有这么大的胆量吗?他背后的人会是谁?是两江总督还是京里有人?十几天了,裴东域那边的停顿迟缓,江城的水,还真挺深。
洪福长等官员都惊诧了,看向唐祉,不是钦差大人和他夫人荣福县主吗?如何又多了位王爷了。
傍晚,入住驿站,聂长征和韩飞鞠问抓到的三个强盗。没问出甚么太多有效的信息来,这三个强盗跟上回的水匪一样,都是拿钱办事。有效的信息就是:他们拿的是正通钱庄的银票。
“六人受伤。”韩飞答道。
“到早晨,漫天繁星,地上灯火,遥相照应,多么美啊。”晏萩笑道。洪福长等官员感觉钦差夫人真是个大好人,不但仗义执言,还敢辩驳王爷。
“约莫十几二十人。”探子答道。
“是不是有人要杀我们?这太伤害了,潇潇,我们快走,我们原路返回。”唐祉哇哇叫。
会宾楼和驿站在一条街上,未几时就到了,就跟洪福长说的一样,就喝了半壶茶水,这留宿之地就安排好了,“这个江城富商修的园子,晓得王爷和大人来江城,志愿让出来给王爷和大人居住。”
洪福长等人嘴角个人抽搐,为甚么恭王会跟着钦差大人一起来江城?
“好,辛苦了,可有伤亡?”傅知行问道。
晏萩又踹他一脚,“你想如何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