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也不等晏萩辩驳,韩氏就抱着小卓儿往外,“走啰,我们去看花花去哟。”
“小精怪,这么小就晓得争娘了,这是不肯让他娘抱别人。”南平郡主笑道。
“弟弟,弟弟。”晏洢拍着小巴掌喊道,口齿清楚。
“洢儿,我是姑姑,喊姑姑。”晏萩去逗晏洢。
哄好了儿子,晏萩起床梳洗,可一下床,双腿发软,几乎跪了下去,悄悄磨牙,傅知行这个混蛋,明天早晨,她才不要等他了呢。
两人起床,清算安妥,把儿子喂饱,去正德院陪安国公和韩氏用过早膳,就回侍郎府。见女儿、半子和外孙来了,南平郡主欢畅的从傅知行怀里接过白白胖的小外孙,托着小屁屁掂了几下,笑盈盈的道:“抱着还挺沉手的呢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晏萩不信。
次日卯时正,傅知行神清气爽的去了衙门,素了有大半年,总算吃了顿饱的。晏萩是在她儿子的哭声中醒来的,“卓儿啊,如何哭得这么悲伤,是饿了吗?”
“我才不走呢,我就要腻着娘。”晏萩娇声道。
“姑姑。”晏洢扭头看着晏萩,奶声奶气地喊道。
“不是饿啊,那就是想娘了,来来来,娘抱抱。”晏萩把哭唧唧的儿子抱了畴昔,“娘抱着你了,乖乖,不哭了啊。”
南平郡主又把小家伙抱起,悄悄拍着他,哄他,可小家伙越哭越大声,“这是如何了?潇潇,你来哄他。”
“合适,我们是一家人,你是我儿媳,我把你当女儿。”韩氏摸摸孙儿的胖下巴,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卓儿,你说对吧?”
小家伙抓着他娘的衣裳,头拱在母亲的怀里,闻着熟谙的奶香味,抽抽泣泣的止住了哭声。
小卓儿还小,还不会回应。南平郡主抓着他的小手挥了挥,“卓儿,那是哥哥,是卓儿的哥哥哟。”
晏萩拍鼓掌,“洢儿,姑姑抱抱你好不好?”
本来担忧她怀着身孕,肃王离京,她表情会受影响,现在看来是她们杞人忧天了,公然心大故意大的好处。
“娘、娘啊!”晏萩喊了两声,见韩氏一去不转头,瘪嘴,这是有了孙子,就不心疼儿媳了!如此压榨儿媳,知己呢?看着眼中间的糕点,好吧,婆婆要马跑,也喂马的粮草了,认命地持续拔拉算盘。
“娘,这分歧适吧?”晏萩假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