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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老宅,晏萩从晏老夫人手中也拿到了一个分量不轻的红包,不但她有,晏芮和晏苔也有。三个伯母、一个婶母另有嫂嫂们也都给了红包。
晏萩在被褥里翻了个身,拆开红包一看,内里是十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,往年,父母给她的红包是一张百两,此次为何一下增加数倍?然后晏萩就认识到,这应当是她在娘家过的最后一年除夕了。
“嗯,我晓得了。”晏萩提起小承担,“大嫂,那我出门了。”
晏萩去到正厅,吃了一小碗饺子,就随父母兄长去老宅。曾玉致就将近生了,稳婆也说就是这几天的事,南平郡主让她留在家中。
“这有甚么不成以的。”曾玉致让婢女找了几件小胖团子穿过的,才洗了一水的衣裳出来交给晏萩,“大雪天路滑,你让车夫别把车赶的太快,尽量慢些、稳些。”
曾玉致这个新晋母亲又一次提及儿子的趣事来了,小家伙出世才几天,睡得时候多,复苏的时候少,不过晏萩是善解人意的小姑子,即便曾玉致反复又反复,她仍愿做聆听者。
艾叶和白果服侍晏萩梳洗,晏萩净面后,在嫁妆前坐下,艾叶拿桃木梳帮她把头发梳顺,“蜜斯今儿想梳甚么发髻?”
洗三这天,小胖团子有了本身的大名,晏四爷这个做祖父取的,找人算了一下八字,小胖团子五行缺水,要在名字上补齐,取名晏洢。
“刚去看你侄儿了?”南平郡主笑问道。
郭宝婵的笄礼过后,仿佛眨眼工夫就到了大年三十,因太后娘娘身材不适,圣上免了月朔早上的朝贺。
大年月朔,得打扮得喜庆些,百合百合,百年好合,寄意好呀。晏萩戴了一整套的赤金镶红宝石的头面,脖子戴的还是她从小就戴的吉利金项圈。戴得年纪久了,已经不如之前那么亮光。因是在佛前供奉过的,不能创新,幸亏晏萩年事大了,也就过年时戴戴。
“小妹,你一会要出门吗?”曾玉致见晏萩的打扮比较正式。
晏萩在床上打了几个滚,就开端做柔体术,这是曾姑姑教她的,练了这几年,身材越来越好,已经很少抱病。
坐在炕上,头上包着头巾的曾玉致昂首一看,“小妹。”自打她生了孩子,晏萩每天都会过来。
“娘舍不得,就留着我,再过个三五年出嫁也成。”晏萩靠畴昔,钻进南平郡主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