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出去。”晏萩俏脸微红地将他推到门外。
“微服私访。”晏萩镇静地两眼放光。
早晨,到了驿站,官员出行,一概得住驿站,不能随便入居官方旅店。幸亏景国的驿站前提还算不错,屋内安排虽粗陋,但清算的挺洁净的。
两人没走多远,就到了一家小店,小小的店铺就五张桌子,但已有三桌客,买卖这么好,可见菜肴做的非常甘旨。
“十月份会赶返来,十一月越儿满周岁,我们不会错过的。”傅知行没有健忘小儿子的生日。
路程很快安排好了,可就在解缆前几天,阿齐那王子和大贺夷离被押送进京了,关在大牢里的大贺夷离托人带话给晏萩,要她去见她,如果晏萩不去,结果自大。
傅知行见晏萩左顾右盼,笑问道:“在找甚么?”
上了船,晏萩的磨难日子到了,头晕恶心难受,吐得昏天公开。很明显,晏萩不晕车,她晕船。看着吐得难受的老婆,傅知行几乎就要让船调头,把老婆送回京都去了。
“是,夫人。”老板笑,“做菜要做的好吃,就得用心,我们伉俪只要两双手,做很多了,就会呈现偏差,菜的味道不好,就对不起来恭维的客人了。”
进店找桌子坐下,充当伴计的恰是这店子的老板,“两位要点甚么?”
“没错。”傅知行搂着她道。
傅知行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好。”
晏萩轻笑出声,“王妃,为甚么你会落到这个境地,就没想过启事呢?”
傅知行笑笑,“之前有几次出来办差,从这处所颠末,会去吃。”
坐马车走了几日的陆路,就到了良城,在城里休整了一天后,一行人上了船。
说话间,侍从送热水出去了,傅知行低声问道:“夫人真不消为夫服侍?”
过了没多久,菜就上桌了,味道公然如傅知行所言,相称不错。
等晏萩泡了澡,一身清爽的随傅知行出门时,天已黑,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挂上了灯笼。这虽是一个浅显的小镇,但瞧着还挺繁华的,路上操着各种口音的人都有。
“我们晚餐吃甚么?”晏萩赶快换话题,真在这里闹出洗鸳鸯浴的事来,她会没脸见人的。
“你如何晓得?”晏萩问道。
再温馨的马车,在上面伸直一天,还是挺累的。傅知行排闼出去,就见晏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“是不是很累?我已让他们送热水上来,你泡个澡解解乏。”
“王妃要见我,想要说甚么?”晏萩冷酷地问道。
晏萩恍然大悟,“明暗两条线,我们是摆在明面上,吸引大师目光的呀。”
“那么就会有很多人晓得,我送了甚么样的小礼品给夫人。”林贺夷离威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