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一来,三天的路程就改成了五日。
鞠问以后的成果就是这些水匪是拿人财帛,与人消灾,傅知行冷声道:“可爱,竟然听任这些水匪在此为非作歹。”江城那边有裴东域,那他就在这里剿除那些穷凶暴极的水匪,清查那些尸位素餐的处所官员,趁便之事,就顺手做了。
“别怕,我已让韩飞去扣问赵家兄弟了。”傅知即将她搂入怀里安抚。
事情已安排好了,就不必傅知行和晏萩多管,接下去的旅途非常顺利,晏萩的呕吐症状减轻了,偶尔还能到船舱外,看看风景了。过了两日,傍晚又在野船埠停靠,是夜,暗探来报,“世子,部属查到正通钱庄于半年前易主,正通钱庄之前的店主姓钱,亦是江南大户,只是后辈不争气,式微了,这正通钱庄换了个店主,新店主姓马,部属查到江城知府有一个宠嬖的小妾姓马。
“啊!”晏萩摔坐在了傅知行的怀里,“如何回事?”
暗探领命退了下去。
傅知行哭笑不得,“你这是巴不得沉船。”
“也就是说这个正通钱庄真正的店主是江城知府?”傅知行双眼微眯,精光闪过。
“严加鞠问。”傅知行嘲笑,裴东域的人已经潜进江城,他底子就不急着去江城,他们要禁止,他就顺他们的意,在这四周逛逛,明白一下江南的湖光山色。
傅知行在她唇上轻啄一下,“听你的。”
“弟兄们还在查,裴大人发明知府建有一座非常精美的别庄。”暗探道。这个江城知府应当贪了很多的税赋。
傅知行当机立断,改走陆路。
晏萩吓得从速找傅知行,“夫君,我们怕是救错人了,阿谁女的很伤害。”
对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,晏萩实在很想把她丢回河里去,让她活活灭顶,可傅知行分歧意,“她暗害人的性命,送官查办。”
还好扣问后,得知这个雷二娘不是甚么武林妙手,赵家兄弟之以是害怕她,是因为目睹了这个女人做得一件暴虐的事,她的丈夫将她从水里救了出来,可她为了活命,反而将她的丈夫踹下了船板,任由丈夫溺水身亡。
“我那有。”晏萩娇嗔地横了他一眼,“出去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