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先生是傅知行的幕僚,他过来,必定是有事,并且事还不小,不然他不会随便打搅休假的傅知行。傅知行放下小儿子,给他盖上小被子,对晏萩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正月初九这天,北契国的阿齐那王子领着使节团来向大景朝借兵。年前北契的前任国主薨了,临终立下遗旨,让贰敬爱的小儿子阿齐那王子即位。
越儿张着小嘴,打了个清秀的呵欠。
“弟弟还小,当然要睡觉,卓儿小的时候,也整天都睡觉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傅知行笑,伸手托了下卓儿的肥屁屁,帮他上了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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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王妃眼中亮光一闪,“谯郡伯府的二公子还没续弦呢。”
“标致的是mm。”包令嫒趴在摇篮边道。
“没有,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。”卓儿走到包令嫒身边,拍拍她的肩。
“哦,我mm没有。”包令嫒也一样扯过mm的尿布看过。
“爹、娘。”卓儿跑了出去,也不消婢女帮手,一双小脚互踩,脱了鞋就往床榻上爬,“爹,我去熏笼烤过了,没有寒气。”这是傅知行再三叮嘱的事,卓儿记得。
齐王接过那张纸,一目十行地扫过,“你肯定,这几个位置上的人是鲁王的?”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拉拢到几个五六品官,鲁王有甚么本领,能搭上一个三品官、两个四品官?
卓儿伸出小胖手,拍了拍越儿,“弟弟睡觉觉,哥哥守着你。”
“表哥,会受伤的。”齐王妃拉过他的手,细心看了看,还好只是有点红,“必定是康家帮着拉拢的。”
卓儿双手捏着小拳头互碰,“我是弟弟的哥哥。”他的意义是他想要他的哥哥。
“还真是道貌岸然。”晏萩嫌恶地鄙弃郑少师的无耻。六七十岁的老头纳年青小女人做妾,不是没有,但是如何也不能逼迫方外之人。
三人此时议论的郑少师,当天早晨自缢身亡,郑家的定海神针倒了,这么些年郑家也是结了一些仇的,现在墙倒世人推,各种真假难辨的罪名,几近将郑家人一网打尽。过了年,郑家已无人在朝中作官。
“不会吧?”晏萩不是太信赖。
“不嫌弃弟弟,卓儿是好哥哥,卓儿喜好弟弟。”卓儿奶声奶气隧道。
“卓儿真乖。”晏萩赞道。
“是弟弟,我弟弟有小茶壶的。”卓儿辩论道。
卓儿先去亲了亲他娘,然后凑傅知行身边,伸出小胖手去摸他弟的脸,“弟弟啊!”
齐王对劲洋洋地跟齐王妃道:“这就是跟本王斗的了局。”
“我也有。”唐奕拍拍本身的小胸脯。
“弟弟有,我也有。”卓儿高傲隧道。
“可爱。”齐王把纸放在桌上,捏着拳头,用力一捶。
卓儿扭头看着晏萩,“娘,你生个哥哥就好。”
卓儿不晓得如何解释,如是撩开小被子,扯开越儿的尿布,“这个就是小茶壶。”
虎头虎脑地唐奕很恭维,“弟弟,弟弟好标致。”
三个小家伙说得热烈,三个大人从育儿经聊到男人纳妾去了,余青青感慨隧道:“人真是不成貌相,阿谁郑少师,看着多君子君子,竟然逼迫尼姑为妾,阿谁尼姑才十八岁,比他孙子还小,当真是应了大学士的那首诗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”
傅知行和晏萩相视一笑,小家伙还真有点哥哥样。
彼苍啊,为甚么仲春没有三旬日是呢?
一刻钟后,傅知行返来了,“朝堂上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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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令嫒懊丧,“我没有。”
齐王想了想,问道:“你两个庶妹是不是还没许人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