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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萩听这话,就知是不能详说的,也不诘问。再说了,她在坐月子,不宜多操心,当然她也不肯多操心,万一思虑太重回奶了如何办?她还要喂儿子呢。并且有傅知行,也用不着她操心。
一刻钟后,傅知行返来了,“朝堂上的事。”
坐月子期间,不但那儿也不能去,还不能洗头沐浴,因已坐过一次月子了,晏萩也没啥不适应的,更何况另有傅知行陪着,是的,傅知行又理直气壮的休陪产假了。
“爹、娘。”卓儿跑了出去,也不消婢女帮手,一双小脚互踩,脱了鞋就往床榻上爬,“爹,我去熏笼烤过了,没有寒气。”这是傅知行再三叮嘱的事,卓儿记得。
卓儿扭头看着晏萩,“娘,你生个哥哥就好。”
三个小家伙说得热烈,三个大人从育儿经聊到男人纳妾去了,余青青感慨隧道:“人真是不成貌相,阿谁郑少师,看着多君子君子,竟然逼迫尼姑为妾,阿谁尼姑才十八岁,比他孙子还小,当真是应了大学士的那首诗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”
卓儿先去亲了亲他娘,然后凑傅知行身边,伸出小胖手去摸他弟的脸,“弟弟啊!”
卓儿不晓得如何解释,如是撩开小被子,扯开越儿的尿布,“这个就是小茶壶。”
卓儿对劲地向两人夸耀,“我弟弟,我娘生的。”
齐王对劲洋洋地跟齐王妃道:“这就是跟本王斗的了局。”
傅知行笑,伸手托了下卓儿的肥屁屁,帮他上了床榻。
“爹,你去忙吧,我会陪着娘和弟弟的。”卓儿当真隧道。
彼苍啊,为甚么仲春没有三旬日是呢?
齐王想了想,问道:“你两个庶妹是不是还没许人家?”
“哦,我mm没有。”包令嫒也一样扯过mm的尿布看过。
卓儿双手捏着小拳头互碰,“我是弟弟的哥哥。”他的意义是他想要他的哥哥。
傅知行和晏萩相视一笑,小家伙还真有点哥哥样。
越儿还小,被人围观小茶壶,不晓得害臊。
“标致的是mm。”包令嫒趴在摇篮边道。
“我也有。”唐奕拍拍本身的小胸脯。
“弟弟有,我也有。”卓儿高傲隧道。
“表哥,会受伤的。”齐王妃拉过他的手,细心看了看,还好只是有点红,“必定是康家帮着拉拢的。”
齐王妃眼中亮光一闪,“谯郡伯府的二公子还没续弦呢。”
“卓儿真乖。”晏萩赞道。
“额”晏萩差点被鸡肉给噎着,“你就是哥哥啊,我已经生了。”
卓儿伸出小胖手,拍了拍越儿,“弟弟睡觉觉,哥哥守着你。”
樊先生是傅知行的幕僚,他过来,必定是有事,并且事还不小,不然他不会随便打搅休假的傅知行。傅知行放下小儿子,给他盖上小被子,对晏萩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这天,傅知行抱着小儿子,看着晏萩吃月子餐。
“还真是道貌岸然。”晏萩嫌恶地鄙弃郑少师的无耻。六七十岁的老头纳年青小女人做妾,不是没有,但是如何也不能逼迫方外之人。
“弟弟还小,当然要睡觉,卓儿小的时候,也整天都睡觉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“我们不嫌弃你。”唐奕当真地点头。
“不会吧?”晏萩不是太信赖。
包令嫒懊丧,“我没有。”
越儿张着小嘴,打了个清秀的呵欠。
“甚么是小茶壶?”包令嫒问道。
屋外大雪初降,寒气逼人,屋里炉火正旺,暖和如春,艾叶走了出去,屈膝施礼道:“世子,樊先生在外院等您。”
齐王接过那张纸,一目十行地扫过,“你肯定,这几个位置上的人是鲁王的?”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拉拢到几个五六品官,鲁王有甚么本领,能搭上一个三品官、两个四品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