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罢牛郎和织女,花一两银子求了两根红绳,相互系在手腕上,两人打道回府。
晏萩一把抱住麦雀,“麦雀是我的,大嫂不准抢。”麦雀乐呵呵地笑,她一辈子都要服侍蜜斯。
又熬了一刻钟,这桂花莲子羹才熬好,送到正院和南平郡主一起吃。家中的男人都不爱吃甜食,能享用这甘旨的,也就家里的女人们。
傅知行唇角微扬,表情颇好。
吃完豆腐花,结了账,傅知行问晏萩,“是去乞巧台还拜仙台?”
“小妹,你不会受凉了吧?”曾玉致一脸体贴肠看着晏萩。
“豆腐花两碗,一碗甜的,一碗咸的。”晏萩帮傅知行一起点了。她吃甜的,傅知行吃咸的。
“常言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人骂你,打两个是有人想你,打三个是有人念着你,小妹刚打了三个,是谁在念着你呢?”曾玉致佯装思虑,“我晓得了,必然是傅无咎。”
晏萩立即舀了一勺豆腐花,胡乱地吹了两口气,就往嘴里送。傅知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“会烫着的。”
过了一会两碗分量实足的豆腐花送了上来,一碗豆腐花上洒着淡黄色的桂花花蜜,一碗豆腐花上洒着香菜、酱油、虾米、咸菜等调料。甜的这碗放在了晏萩面前,咸的那碗放在傅知行面前。
“我去摘桂花,做桂花茶。”曾玉致喜好做各种花茶,“小妹是要去哪?”
“没有受凉,是被花香熏的。”晏萩笑道。
晏萩表示思疑,不过这话,她不会说出口,太离经叛道了,笑道:“去拜仙台。”
晏萩点头,笑容明丽,这世上能伴随平生的就只要爱人。
提着两篮子花,姑嫂俩去了府里的后厨房,不管是做桂花茶,还是做桂花莲子羹,都要先用盐水几次洗濯桂花。
豆腐花里的桂花蜜勾起了晏萩的馋虫,次日她领着丫环去后园子摘桂花,走到半道上碰到了曾玉致,“大嫂,你这是去哪?”
晏萩嘲笑,“就算是,也是信王世子逼得。”信王世子共有五个庶子四个庶女,嫡子排行第四,九年前的上元节失落,至今下落不明。独一的孩子就这么不见了,世子妃几近崩溃,可托王世子一点不悲伤难过,还是纳妾、还是进青楼喝花酒。
两人去小摊的空桌边坐下,年青的妇人上前道:“两位要吃些甚么?”
晏萩把微凉的豆腐花送进嘴里,入口即化,悄悄一抿细光滑爽的豆腐花就溜进了咽喉,舒畅地眯着眼,“真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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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玉致哭笑不得,“不抢,不抢。”
我用高压锅熬莲子羹只要十五分钟,但当代没有高压锅,以是就熬久一点吧,如果有甚么不对的,请包涵。
傅知行取出五枚铜钱递给摊主,“想转就转。”小女人还没长大,童心未泯。
傅知行笑了笑,舀了一勺豆腐花开端吃;他对吃食抉剔,若不是为了陪晏萩,他是不会在如许的小食摊上吃东西的。
“阿嚏、阿嚏、阿嚏。”晏萩正洗着桂花,感觉鼻子痒,一扭头,连着打了三个喷嚏。
信王府这事不但彩,南平郡主不让在家里说,事不关己,晏萩也没过量的存眷,她忙着雕花瓜;这回雕的是两小我坐在划子上,她捧着荷花坐在船头,傅知行手执木桨坐在船尾。
晏萩转了,可惜没能转到大鲤鱼,转到了最简朴的小花,晏萩也没嫌弃,举着糖花儿,和傅知行持续逛街。走到街口,有一对卖豆腐花的年青伉俪在卖力呼喊号召客人。
晏萩笑,“我也是去摘桂花,不过我要做的是桂花莲子羹。”初秋的莲子脆生生的,清甜好吃。
“有人说是信王世子妃设的局。”忍冬把贩子听到的全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