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累不累呀?”晏老夫人摸着晏萩的头,慈爱地问道。
次日,先生刚分开,晏芗就主动找晏苗说话,“八mm,晓得昨儿小姑母过来为了甚么事吗?”
晏芗叹了口气,道:“是挺好的,能给皇家的县主当侍读,那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,可惜祖母没同意。”
“六姐姐如果想去,就去和祖母说说呀。”晏苗给她建议道。
在晏府的二门处,停着一架富丽的银顶马车,晏萩上马车,看到上面的标识是楚王府,微皱了下眉头,问门子道:“楚王府谁来了?”
“这大热的天,你如何跑去厨房了?可贵明天不消去闺学读书,你该好好歇息的。”晏老夫人看似指责,实则体贴肠道。
晏老夫人没把楚王妃的话往内心去,楚王要当储君的但愿,跟着太子的三个嫡子垂垂长大,已经越来越迷茫了,楚王妃想要妻凭夫贵当皇后,底子是不成能的。就算有个万一,彼苍没眼,让楚王上位,晏家也不惧。
走到门外,就听屋内传来了晏老夫人峻厉的声音,“王妃,你那点算计,傻子都晓得,今儿我就把话挑了然,你想让潇潇做香城县主的侍读,没有能够。潇潇是我晏家的嫡女蜜斯,掌上明珠,你想拿她去做香城县主的垫脚石,那是痴心妄图。你走,顿时走,晏府不欢迎你。”
“姨祖母喜好就好。”郁芳菲笑道,可惜楚王妃走了,没有尝到,看了眼手腕上的景泰蓝镯子,唇角微扬,楚王妃给了她见面礼,对她的印象应当还不错,这是好的开端。
傅知行摸摸她的头,“那表哥先走了,改天再来带你玩。”
晏萩点头,“不累。”
“没错,我就是赶你走,这府里我说了算,今后不准你登门!”晏老夫人厉声道。对这个庶女,她已仁至义尽、忍无可忍。若早知本日的局面,当年她就是拼得伉俪失和,也该一杯毒茶,送这混账上路的。
晏萩没理睬楚王妃,她又不是没进过宫,宫里啥环境,她清楚的很,那里好玩?见人就要施礼叩首。晏萩一贯就不喜好这个有点蠢的小姑母,走到晏老夫人身边伸脱手来给晏老夫人顺着心口,“祖母,不气,不气。”
“气味香浓,口感爽滑细致,淡淡的苦味恰到好处,芳菲的技术不错。”晏老夫人笑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