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小厮点头。
晏同明稍松了口气,“哪谁来过?”大哥在宫里,二哥在书院,父亲没来,莫非是母亲?
“姐姐们联的都是七夕诗,你乖乖听着就是了,现在不懂,等你大些就懂了。”晏萩塞了块芙蓉糕给她。
瞧瞧,这个时候,织女还是被天帝许配给牛郎的,可没有下凡私配;聘则为妻奔为妾,就算天上的仙女也得遵循天规戒律。后代把神话故事改得,太离谱了。
拜了牛郎和织女,晏芪号召着mm们坐下,“已入夜了,饮了茶,早晨睡不好,还是喝蜜水吧。”
“十二蜜斯来过。”小厮答道。晏萩出去时,没避人,让小厮看到了。
“‘殿深炎气少,日落夜风清。’”郁芳菲再次联道。
因为皇上的这个口谕,京中各府的贵女们也很等候立秋,她们既能在看台上看着本身的兄弟在场上争光夺彩,也能够借机,瞧瞧别家的男儿到底如何,为婚事做好筹办。
“这诗应景,我想想,。”晏芪放下杯子,“‘停梭借蟋蟀,留巧付蜘蛛。’”
“左看看,右看看,上翻翻,下翻翻,这里的宝贝,还真是很多。”晏萩边哼着改得乱七八糟的歌,边扭着小屁屁找东西。找到一个细竹编的蝈蝈笼、彩釉瓷狮子和匣装面人。
宿世晏萩和郁芳菲交好,是因为郁芳菲和她一样是才女,这一世,晏萩不是才女,也就跟郁芳菲说不到一块去了。
晏萩把这三样放在榻上,正筹办找东西,将它们带走,一不谨慎,就瞅见压在锦垫下的书。抽出来一看,是本小说,顺手一翻,上写着:银河之东有织女,天帝之子也。年年机杼劳役,织成云锦天衣,面貌不暇整。帝怜其独处,许嫁河西牵牛郎,嫁后遂废织衽。天帝怒,责令归河东,许一年一度相会。
南平郡主一怔,笑道:“也是,五公主都二十了,她不降落,六公主、七公主和八公主也不好指婚。”晏同烛才十二岁,如何指婚都指不到他头上去,南平郡主到是挺情愿去凑这个热烈的。
晏萩刚走,晏同明就返来了,很快就发明蝈蝈笼、彩釉瓷狮子、匣装面人和小说不见了,从速把小厮叫出去,“四老爷来过了?”
“圣上为甚么要停止比试大会?”南平郡主问道。
“婚事已定了,你说这类话,如果大嫂听到了,会如何想?”晏三爷不悦隧道。
郁芳菲扫了晏萩一眼,道:“那我就抛砖引玉,‘迢迢牵牛星,皎皎银河女。纤纤擢素手,札札弄机杼。’”
晏同明拍拍胸口,“是潇潇啊,那没事了。”其他的东西mm拿去就拿去了,不过那本小说,得拿返来,如果让父母晓得他领着mm看杂书,他的屁股会遭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