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舅母可想你了。”太子妃仅生三子,宫中两个庶妃虽各生一女,但太子妃再宽弘漂亮,内心里也是不喜好别的女人和丈夫生的孩子,不过是保持着面子情,不苛待罢了,因此她是甘愿宠嬖堂妹兼老友生的女儿,笑着将晏萩搂入怀中,“潇潇有没有想舅母?”
看着晏萩在太子妃面前如此得宠,在坐的夫人们眼中有着一丝恋慕,却没有其贰心机,盖因,她们也曾把本身的女儿、孙女甚么的带过来奉迎太子妃,自认比晏萩更敬爱、更姣美、更懂事,但是太子妃淡淡的,不见得有多喜好。
晏萩还没答话,太子妃不乐意了,“潇潇一贯乖,如何会调皮。”
这时,婢女通报,太孙唐礼和二公子唐礿来了,两人出去规端方矩的给太子妃施礼存候,太孙唐礼年满十三岁,是个少年郎了,穿戴紫色锦衣,腰扣玉带,边幅漂亮,温文尔雅,令人见之便心生好感;至于九岁的二公子唐礿看不清边幅,因为他鼻青脸肿的。
到了待客的花厅,跟着宫女的通报声,四人走进了花厅,就听坐在主位的那位贵妇先跟楚王妃打了号召,而后笑着对南平郡主道:“南平,我们正说着你呢,你就来了。可见,你还真是说不得啊。”
晏萩矜持地点了点头,唐祉欢乐地跑畴昔,扭着肥大的屁股,嘿咻嘿咻往上爬,太子妃不动声色看着;晏萩见他爬得吃力,于心不忍,朝他伸出了援助之手。太子妃见状,欣然一笑,青梅竹马的豪情是最好的。
晏萩屈膝施礼,“潇潇给舅母存候,祝舅母福寿安康,年年有本日,岁岁有朝。”说完这吉利话儿,才走畴昔,甜甜地唤了声,“舅母,有没有想我?”晏萩身材弱,客岁夏季,又大病几场,缠绵数月,开春才渐渐好转,养了几个月,今儿才出门,与太子妃已有大半年没见面了。
太子妃见状,哑然发笑,“好吧,那你就留在这里陪潇潇。”将宗子次子打发走,“小三,带潇潇去小巧阁玩吧。冬梅,送三公子和晏蜜斯畴昔,哦,高城也一起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