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傅知行陪老婆回娘家,两个儿子同业。
“这不是打击,这是实话。”晏同烛一本端庄隧道。
这时,小越儿啊啊啊地叫了起来,本来三个哥哥都吃完了饭,要出去玩了,他最小,还不会走动,见三个哥哥要走,一焦急,就哇哇乱叫。
“见到你祖母,别提你舅婆。”南平郡主叮咛道。
晏洢点头,“我们要等越弟弟一起。”
未几时,女眷这边就吃完散席,去阁房饮茶闲谈,晏四爷还带着儿后代婿在喝酒。
晏四爷笑,“爹爹也很想潇潇。”
伉俪闲谈了一会,还是带两个儿子一起入眠。
“洢哥儿真乖,姑姑从外埠带了礼品返来给洢哥儿和潼哥儿。”晏萩拿出一个暖玉雕成的葫芦,挂在晏洢的脖子上,将另一个给曾氏,让她帮潼哥儿戴上。
“晓得。”晏萩点头,平辈人即将离世,会让晏老夫人感同身受的哀痛。
“潼哥儿记得姑姑。”潼哥儿奶声奶气隧道。
“三嫂也有喜了呀!太好了,家里人丁畅旺。”晏萩去逗两个侄儿,“洢哥儿、潼哥儿,可还记得姑姑?”
“他为甚么要这么做?且不说余五哥在边关搏命拼活,圣上给了很多犒赏。就是平时圣上给怀恩公府的恩赐也很丰富,怀恩公夫人亦持家有道,他有这么缺钱花吗?”晏萩满腹迷惑。
晏萩轻叹了口气,生老病死是没法制止的事。
“二伯母找我做有甚么事?”晏萩不解地问道。
进到厅里,晏萩问候了谭氏几句,坐下和南平郡主说话,家人问起晏萩在内里的事,晏萩捡能说的说了,又把带返来的礼品一一分发给大师。
“难怪前贤云,想要胸中有丘壑,不但要读万卷书,还要行万里路。听了表哥这席话,我决定等高中,就外放为官。”晏同明还是风俗唤傅知行做表哥而不是妹夫。
晏萩在家带了一天儿子,傅知行在外忙了一天,到傍晚他返来了,吃过晚餐,回到院子里,伉俪闲谈,傅知行问晏萩,“还记不记得阿谁小鼎?”
“圣上命他让爵是为了他好。”晏萩感觉圣上还是挺照顾他这位表兄的,毕竟太后已故,她对怀恩公府的余荫,用一次少一次。
“如许的人还找返来做甚么?”晏萩嫌恶隧道。
晏萩转眸一看,见曾氏肚子隆起,“大嫂,恭喜恭喜,几个月了?”
晏同明捂着胸口,“万箭穿心。”
快半年没见着宝贝女儿了,晏四爷看着女儿,情感冲动,眼眶都红了,高低打量了一番女儿,“瘦了瘦了。”非常不满地瞪着抱着小越儿的傅知行,指责他没有照顾好女儿。
“不但官府派了人,就是我也回荣王府请江哥儿帮手派人找了,但是四周都找了,一无所获,是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南平郡主点头感喟,“我看是凶多吉少。”
“看着太后的份上,圣上只是免了他的官,责令他来岁让爵给宗子。”傅知行淡淡隧道。
曾氏和谭氏略坐了会,就先去入厕了,有身的妇人就是这么的费事,她们避开也是让婆婆和小姑子说梯己话。等两个嫂嫂出去,晏萩才问道:“娘,我听闻舅婆的身材不是太好,究竟得了甚么病?太病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吗?”
“怀恩公。”傅知行淡然道。
晏萩蹙眉,“没有派人去寻觅吗?”
南平郡主在她脑门上一戳,“财迷丫头。”
女后代婿出远门返来,家里设席接待。虽是家宴,因人多,还是分了男女两桌。晏萩与两个嫂嫂谈笑,偶尔昂首看看傅知行;傅知行在和岳父及两个舅兄说话,态度谦恭,有问必答。
“别耍宝了,还不从速给妹……”晏同烛轻咳了一声,“给妹夫斟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