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罢,来宾俱欢而散。
“那些酸话,不必在乎。”太子妃笑着轻拧了下她的脸颊,“再说了,我可不属马。”
说话间,新房里的典礼完成,鲁王出来给来宾敬酒。
秦王妃号召诸位女眷,去前面的喜堂观礼。到了喜堂,男左女右,各站一边看热烈。未几时喜乐响起,晏萩偏头看去,就见鲁王穿戴大红的吉服,手里捏着红绸一头从内里走了出去,红绸的另一头是穿戴凤冠霞帔的窦氏。
“对了,东宫又要添丁了。”太子妃换了话题。
君儿蹭到晏萩身边,“娘,小宝宝是如何来的?”
“看过了,身材安康,我想过了,这后代是缘,怀不上也没体例。”太子妃到是豁达,归正她已有两女一子,能再生当然好,生不出来,她也满足了。
“丫丫,二哥没有不见,他和大哥一样,是大孩子了,要读书,中午才气返来陪丫丫玩。”晏萩简朴的跟她解释道。
窦氏向赵淑太妃行了礼,仓猝跟上。
晏萩把君儿抱上炕,跟他解释生命的发源,“娘早晨对着天空许愿,天上的神仙听到了,就让一个小人儿下凡到娘的肚子里来,娘怀了十个月后,把小人儿生了下来,就是小宝宝。”
过年期间的活动,一如既往,从初二到初九,走亲探友,吃吃喝喝。到了初十,鲁王继娶,晏萩跟着韩氏去鲁王府观礼。秦王在前院应酬到贺的男宾,秦王妃在后院欢迎来道贺的女眷。
赵王妃勉强地对晏萩笑了笑,接过桔子,掰了一瓣放嘴里,嚼了嚼,“是很甜。”
元宵节一过,就算出了年,越儿得跟卓儿一样,去公主府跟老国公读书了。丫丫非常不适应没有越儿的伴随,满屋子找人,“二哥,二哥。”
鲁王的生母赵淑太妃,虽被鲁王接出宫,在府中俸养,但太上皇已故,她亦算是孀妇,因此没有来喜堂。新人拜了堂,晏萩没有跟着去新房看热烈,而是坐在婆婆和娘的身边,边听她们闲谈,边剥蜜桔吃。
窦氏娇羞地看了眼鲁王,抿唇含笑,“母妃存候心,儿媳会好好照顾王爷的,会好王爷好好过日子,一起孝敬母妃。”